刚才过去了。这片田不是庙里的产业,而是吴家的。”

    “哦,难怪田里干活的个个瘦不拉几,原来是吴扒皮家的佃户!”赵升哂笑道。

    “三宝你小子口没遮拦,难道不怕经主听了不高兴,故意责罚与于你吗?”归离皱了皱眉头,用责怪的语气说道。

    “嘻嘻,这里只有我们两个,师兄会去向经主打小报告吗?”赵升的反问,让归离哑口无言。

    归离可是宝嗔的心腹,压根不可能“投敌”自爆。

    安魂庙里山头不少,其中自然是以庙祀宝嗔为首的山头最大,其次才是经主吴长庸一帮人。

    吴长庸这群人是湖峰郡本地家族的门面担当,也是其利益代表。

    而宝嗔却是府庙特派下来的外来强龙,两大山头暗地里当然少不了争权夺利。

    但因为宝嗔是筑基境高人,实力强悍不说,人也腹黑心狠,偏偏又有大义在手,所以仅凭一人之力便压下所有异议,治得本地世家服服帖帖。

    要知道安魂庙作为一郡的“无冕之王”,庙中产业众多且规模超大,每年产出利润之丰厚,外人绝难想象。

    只提一点,从早上出庙门一直跑到中午,路程足有五百里远,沿途所经田地,山林以及河湖竟然全是安魂庙的地产。

    仅田产一项,庙中田册上的田亩数就超过百万亩,良田面积占了湖峰郡近一半之多。

    然而,田产也只是安魂庙产业中并不出众的一项,任何和到修仙有关的灵田和灵矿的产出才是利润主力。

    你可以想像这里面涉及的利润有多么丰厚!

    飞车速度飞快,一会儿的功夫,几十里路程已过。

    这时,一座人烟稠密,车水马龙,城墙高耸的古代城池忽然显现于赵升眼前。

    不过,飞车一刻不停,飞快绕城而过,沿着官道继续飞向远方。

    当双日中的小日落下,天色稍暗,阳光不再那么炙热之时。

    两头白虎大口喘着粗气,嘴里喷着一股股滚烫的白雾,很快止住了奔驰,最后停在一座青砖红瓦,古色古香,亭台楼阁林立的庞大庄园前。

    赵升和归离二人刚下了车,一帮衣着华丽,面相不俗的中老年人纷纷簇拥上前。

    过了片刻,四辆飞车才从远方急匆匆赶到这里。

    四个半大不小的少年从车上跳下来,身后各跟着一位中年人。

    他们连声抱怨也不敢提,只以笑脸相对,然后纷纷簇拥着赵升走进庄园里。

    入夜,庄园深处的一座高阔大楼里,灯火辉煌,丝竹声声传出,宴席前的空地上一个个窈窕丽人摇曳生姿,歌喉动人,

    宴上氛围热烈,众人笑脸殷勤,夸赞恭维之声不绝于耳,宴会俨然到了高潮。

    坐在主席上的无疑是赵升和归离二人,其余四位道童和护法武宗仅坐次席。

    赵升兴致不高,右手托着腮帮子两眼无神,对旁人的恭维之话爱答不理的,心好像早不再这里了。

    这时,次席中的一个圆脸道童偷偷冲这家主人使了一个眼色,双手悄悄做了几个手势。

    邹氏家主见此,恍然大悟,连忙一拍手掌,席间歌舞立刻停下,又挥了挥手,舞娘们马上施礼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邹氏家主面露笑意,冲赵升朗声道:“乡下酒水寡澹,歌舞简陋,万望宝少师海涵。老朽得知少师位临本庄,特意准备了一场尸搏戏,借此博众君一笑。”

    一说搏戏,众人来了兴致,一个胖乎乎的少年道童登时站了出来,高喊:“既然是搏戏,必须得有彩头才过瘾!不然谁稀得看呀!”

    “对对,方师弟说的好!不如就让邹老家主坐庄,先让搏戏双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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