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打?

    而且他们杀了大黑,面壁几年,大黑要杀了他们,会死的。

    “剑宗之内,门规所在,他们如何能报复?”元泽真君道。

    “宗门之内,律法所在,缘何张国华要到先烈祠前自杀告状?”许长安反问道。

    “那只是个例,宗门门规约束,他们不敢。”元泽真君道。

    “谁又可以肯定呢?”许长安又道。

    就算成立狴犴小队,可狴犴小队无法惩戒别人,惩戒依旧是执法堂的权力,而面对狴犴小队的敌人,执法堂会重罚吗?

    而到时,除了许长安之外,谁会去管一条狗的死活?

    难道到时候,要许长安一个对元泽真君已经没有太大用处的人,去质问元泽真君说你的保证呢?

    谁又会听呢?

    甚至许长安闹得凶了,他们会说上一句“那不过是一条狗!”

    仿佛不懂事的是许长安一样。

    许长安不喜欢尔虞我诈的争斗,也不喜欢人心的斗争,但不喜欢不代表他不清楚。

    又被许长安一句话顶了回来,元泽真君眉头皱起,面色渐渐有些不悦,他贵为一脉首座,洞玄真君,可谓云巅之上的人物,与许长安身份说是天差地别也毫不为过,被许长安一个筑基小修接二连三地顶回来,可谓是脸面全无。

    若是魔修,便直接将许长安打杀了。

    眼下没有发作,已是涵养极好。

    还是元三长老面色微微一沉,一股难以言喻的浩荡威压笼罩在大殿之中,大殿内气氛陡然间变得压抑,连气流都变的缓慢,好似有无边长剑呼啸。

    只听元三长老凝声道:“许长安,让你参加这次大比,也是为了你好。我剑宗修炼,一往无前,你平素惫懒无比,如今正是激励你修炼的时刻!且虽说执法堂落到如今局面,与你无关,但到底你是起因之一,若是等他们缓过劲来,难免对付你,而若是我长阳一脉执掌狴犴小队,谁又能欺你呢?”

    “而且,你可放心,此次若是我长阳一脉执掌狴犴小队,狴犴小队成员必然有你,掌门名言,狴犴小队弟子地位与执法弟子一般无二,有专门秘境,修炼资源也比普通弟子多上两成。”

    “再者,如此你必然是功劳最大的十人之一,到时你也可接受一次真传感悟,岂不美哉?”

    “这是修行,便是残酷的,没有任何的战斗都是有必胜的把握,而不是你没有把握,便可以不去的。”

    “你平素被长阳一脉保护的太好,不知这世上疾苦,如今长阳一脉需要你,为长阳而奉献,这是每一位亲传弟子义不容辞的责任!”

    “没有推辞,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无声的压抑,仿佛有千百万柄无坚不摧的绝世神剑凝聚厅中,令人肌肤刺痛,又好似一座不可跨越的神山镇压在许长安面前,让许长安无法抗拒。

    然而许长安还是抬头,看着元三长老,微微一笑道:“不知元三师叔,觉得我比张国华如何?”

    元泽真君、元三长老瞳孔骤然一缩,张国华,原本一个默默无闻的名字,剑宗七脉之中知他他者少之又少。

    可自从一年前的英雄祭后,谁又不知他?

    许长安比张国华如何?

    这个问题,无法答。

    死了个张国华,寒明一脉头疼至今,而若这边死了个许长安,那哪怕确立了狴犴堂,第二天也可能被撤销。

    许长安的分量可比张国华重得多得多。

    “宗门传承,千万年来,自古皆是,如何能更改?你如今是要为了一条狗,不顾你锦绣前程?不顾我长阳大局?做我长阳罪人?甚至万劫不复?”元三长老目光逼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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