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的一点小小兴致。」

    血稚感觉自己被对方抓着头发提了起来。

    「或许你以为说了那条龙的事,我就会放过你?」「不。」

    「修普诺斯,给

    我肢解了她,然后把她的一切做成标本,浸泡在邪能酸浆里--」

    「她是不死的,哈哈哈哈,晚点我要看看这种不死的东西是如何享受那种痛苦。」

    「所以把她的脸剥下来,单独做一个标本,等我来看。」

    那颗漂浮的头颅恭声道:「是,主人。」

    血稚感受着无尽的痛楚,看着对方满脸的暴虐,心头不知怎的,忽然想起了过去的一幕幕。

    ——自己诞生于众神的尸体之上。囚禁在劫魔们的青铜之门里。

    无数年后。

    那个少年带自己离开了那个只有无尽绝望的地方。再然后....

    每一天都过的平平淡淡。

    要么是跟沈飞雪研究怎么炒菜做饭,要么是呆在吧台后面,随意的喝点小酒,看着外面湛蓝的天空,看着那风吹过黄沙。

    少年很少使唤自己。

    自己可以随心所欲的做任何事。直到--

    自己不断想办法背叛他。比如此刻。

    ——一阵超越极限的痛楚传来。血稚再也无法思考任何事情——

    接下来的每一秒都是超越极限的痛楚,漫长得如同永恒,令她的思维支离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