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才进行问道。

    “胳膊......胳膊再也好不了了......”他在流泪,可又明显能看出来他在忍耐着,忍耐着不让自己那带着哭腔的声音爆发出来。

    台下的人都沉默着,从城堡中被救出来的麻种们,更是都低着头,他们也听到了来利的讲述,甚至这些事情有不少人都是知道的,没人知道他们现在脸上露出了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表情。

    一时间广场上只有来利那压抑的啜泣声。

    “还有吗?”麦格继续问。

    来利抽着鼻子,他像是有点破罐子破摔了,之前的那些话都已经说出口了,后面无论他说不说结果都是一样的了。

    “还有在前年,低年级的学生都被从城堡中救走以后。留下来的所有泥,麻种都受到了责罚,亨德森很生气,非常生气,因为多洛霍夫管理员没了,这是他的靠山,就是他提拔的他。他开始打我,还在打柯鲁克,多吉,希斯,但打我打的最重,然后......然后他一脚踢中了我的下体!我疼晕了过去,等在醒来的时候,下面已经没有了!亨德森不敢把我送到校医院报告给其他人,又怕我这样流血流死,他就使用了一个魔法,帮我止住了血,但,但我已经不是一个完整的人了!呜呜呜......”

    】

    他像是终于压抑不住了,整个人的情绪彻底崩溃,大哭出声!

    来利瘫坐在了地上,广场上只有他的哭声还有角落中传来的几声不引入注意的啜泣。

    比起阿西亚的遭遇,比起被从羊皮纸中读出来的那些被杀死的成年麻种,身边人的悲惨境遇更能让他们联想到自己的经历。

    来利是其中一个典型的代表,却不是唯一的受害者!

    此时绝大部分的麻种们都低下了头,他们就算感受到了悲伤,心头涌上了痛苦,却也不敢光明正大的表露出来。

    作为主审官的麦格看着抱头痛哭的来利,看着下面那些就算到现在表达难过都要遮遮掩掩的麻种们,她有些念不下去羊皮纸上后面的话了。

    于是后面的程序被弗利维接手了,麦格从口袋中掏出了手帕擦了擦就算已经对这所有的事情看完了很多遍,却依旧忍不住的流出了眼泪。

    “和你同年入学的,是不是还有一个名叫玛雅瓦蒂·安德松的姑娘?”

    来利的鼻涕眼泪流的满脸都是,他大口的喘息着,同时声音模湖的回答道。

    “是......”

    “后来她为什么不在了?”

    来利的眼中忽然露出极其恐惧的目光,他身体颤抖着瘫坐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脸重新大哭起来,看起来无论怎么样都没有办法回答弗利维的问题了。

    弗利维知道这个女孩的结局,他那死死的握紧了那只拿着羊皮纸的手,咬牙重新喊出了一个麻种学生。

    “克拉米·谢珀特,你来回答!不用上台,就在位置上,大声说,那位安德松小姐后来怎么了!”

    被点到名字的姑娘脸色无比苍白,身体发颤的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她,她当时生病了,病的很重......”

    “她是病死的吗?”

    “上面的教授......他们是这么说的......”

    “但是真实情况呢?”

    “真实情况......”她颤抖着嘴唇,像是无论如何都不敢也不知道该怎开口。

    “告诉大家,告诉所有人,你们的那位同学,她到底怎么了?”弗利维无比认真,且抬高了声调问。

    “她,她病的很重!但当时接替了多洛霍夫先生,新来的管理员是准备把她送到医务室的!可,可亨德森他,他却是说,泥巴种的命不值钱,卡罗教授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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