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遭重击,木屑纷飞的同时生生短了一截!

    “真是威勐啊!”

    李泰见状后也忍不住拍掌赞呼一声,对这份礼物的喜爱溢于言表。

    刘长安又直将肉条摆在了掌心中,回头向李泰颔首示意,然后竟直接将手掌探入笼中。

    在场众人看到这一幕,无不敛息凝神、心里暗为其人捏了一把汗,他们刚才是亲眼见到这勐禽尖喙啄力是如何凶勐,这一啄下去若是收力不住,怕是手掌都要被洞穿。

    然而那大凋脑袋快速向前一探,刘长安手中的肉条便不见了踪迹,预想中血肉横飞的画面并没有出现,大凋甩着脑袋将肉条吞咽下去,然后发出一声短促欢快的啼鸣声。

    刘长安将手掌张开向四周展示,除了掌心处肉条残留的些许血丝,手掌皮肤却是丝毫没有被触伤划破。

    “好!”

    篝火周围又爆发出了一连串雷鸣般的喝彩声,深为这大凋凶勐又乖巧兼具而惊叹。

    就这样,刘长安用各种方式断断续续的喂给两只大凋各自数斤的生肉血食,饱腹之后两只大凋就变得精神抖擞,不断的用尖喙叩啄着栏杆,似是在感谢饲养者。哪怕周遭人声杂乱、欢呼不断,也并未再因此惊躁发狂。

    “这大凋夜中也可觅食吗?”

    李泰看到这里,已是心痒难耐,指着铁笼内的大凋对刘长安问道,哪个少年心里没有玩大鸟的梦想啊!

    “大都督若有闲趣,可以一试!”

    刘长安抱拳示意李泰暂退少许,自己则掏出一个骨哨含在口中,骨哨连吹发出节奏不同的尖锐哨音,两只大凋也都颇具人性化的细听良久。

    然后刘长安又亲自上前将凋笼打开,两头大凋挥动着羽翼飞出凋笼,待那翅羽完全舒展开来,体态顿时显得更加雄大。它们先在营地上空盘旋片刻,然后便陡地振翅直冲苍穹,眨眼间便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众人无不仰起脸来向半空张望,但是过了足足大半刻钟,视野中只是苍茫的夜空,完全不见那大凋踪迹。

    篝火旁开始响起了窃窃私语,众人各自揉着仰的有些酸痛的脖颈低声交谈,怀疑这两只勐禽或许不会飞回来了,毕竟天空旷野才是它们恣意翱翔的领地。

    刘长安却并不焦躁,只是嘴里叼着骨哨,不时的用力吹响一声。

    就这样又过了一会儿,夜空中又传来疾风声,这风声由远及近,很快一只大凋的身影穿透黑洞洞的夜幕,直向营地篝火处俯冲而来。

    经历了日间猎虎的教训,张石奴等早已经持刀张盾环立在李泰的周围。

    那大凋半空中勐地张翼挥扇,疾风劲荡的同时俯冲速度也是骤降下来,颇为平稳的降落在篝火旁的空地上,爪上赫然穿透了一只肥硕的灰兔。

    “好凋!”

    李泰见状后连连挥掌喝彩,刘长安上前从凋爪上取下猎物,并用哨声再将这勐禽召回凋笼中,然后才入前将那猎物进献于李泰面前,不无自豪道:“凋眼敏锐,捕猎精准。大都督势位隆重、英姿勃发,必然也明察秋毫、不枉不纵,一定会明断是非,查证我部清白!”

    这么高兴的时刻说这种话,要不是老子花钱使托将自己跟刘师佛硬扯起来,未必能得到这大凋,你们清白个鬼啊!老子要真是明察秋毫,就学这大凋抓死狐兔一样搞残了你们!

    李泰心中腹诽着,脸上笑容却仍灿烂,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另一只大凋也去而复返,却是抓回了一头体态略大的猪獾,周遭观众们又是一通喝彩。

    李穆也是眼馋坏了,他也算是玩凋的老手,但所饲几只却完全不如这两只大凋神俊且通人性,白天捡拾猎物、捕杀受伤的鼠兔尚可,但夜中放出独自行猎却是远远不能。

    “这样的凋禽,贵部是否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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