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时流馋我又不是一天两天、一个两个,爱我你就说出来啊,弄得现在你丈人家都要挖你墙角,让我怎么办?

    得知实情后,他两腿只如灌了铅一样沉重,情况突然变得诡异起来,他一时间真是不知该要怎么应付了,只是心里下意识的抵触前行。

    倒也不是从心里看不起崔家,只不过这情况实在是大悖于他的预想。你扬州炒饭做的再香,摆在川菜馆里售卖总也不妥。

    崔彦升也是不无忐忑的打量着李泰,见其神情突变、脚步也停了下来,便不由得有些心慌,连忙垂手抱拳说道:「若大都督因卑职前未据实以告而心生忿想,卑职也……」

    「参军言重了,只是这件事的确太过突然,让我有些猝不及防!」

    李泰抬手打断了崔彦升歉语,将紊乱的思绪稍作收拾,然后才又发问道:「我想请问参军,此事独孤开府知否?」

    他现在最想搞清楚的,自然是独孤信知不知情。如果独孤信知道却还不阻止,那么这件事显然是他从根本上就想错了,独孤信压根就没有要嫁闺女给他的意思。

    如果真实情况是这样,那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正如高百龄所言,求不到哪还不能抢?老子堂堂爽文大,能特么踩送女的屎坑!

    那妙音娘子老子娶定了,你们隋唐两代皇亲也护不住她,不能做大妇都是你们自己家人作的!等我抢了娘子跑去东边拜我老大哥贺六浑,让东边的韩轨跟你们聊。

    可如果独孤信不知情,这局面只是彼此乏于沟通的阴差阳错,那也有点头疼。但不是他头疼,是独孤信头疼,女婿差点成了连襟,就问你高不高兴?

    崔彦升听到这话,神情便有几分不自然,两家论婚无论成或不成,都是彼此言事,独孤信知不知道重要吗?

    不过他还是耐心说道:「独孤开府并不知此,唯其户中主母是我门中贤姝,因知家中有事,所以热心借给庄舍。并非不想于户内厅堂款待大都督,也是我私心窃计大都督近日署事繁忙,恐怕往来的奔波烦扰,故而擅自借此近处招待。」

    ….崔家这样的门第,子女当然不愁婚嫁,但也要看对象是谁。

    李泰如今的抢手程度,实在令人咋舌。若在城中招待,难免落在有心人眼中,无论成或不成,都难免杂声滋扰。所以选在此处相见,也有点避人耳目的意思,希望这件事在未定之前,不要引起太多议论声。

    而且崔家门第自有,姻亲独孤信也势位凌人,借其庄舍言事,自然也不无彰显这一层亲戚关系,加强自身竞争力的意味。

    这内里许多思量,如果说的太透,终究是有些不美。

    「名门雅士垂青于我,我也实在是倍感荣幸。无论是否斗胆存意高攀,岂敢以行程劳远为计!」

    听到崔彦升有些误会,李泰也连忙解释一句,但接下来却是不知该要如何婉拒。

    崔家与独孤信关系特殊,他之前婉拒别家的说辞却是不好再提,如果因为父亲而无心论婚,转头却喜孜孜娶了独孤信闺女,怎么说都是有点尴尬,未来便不好相处。

    听到李泰这么说,崔彦升脸色又好转几分,转又笑语道:「彼此本就渊源追长的世交,虚辞吹捧大可不必。无论襄王是否有意,既然已经途行至此,且庄中早已酒食俱备,岂有过门不入的道理?」

    「那就叨扰了。」

    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一步,李泰若还不肯入庄坐上一坐,也实在有点不近人情,于是便也只能点头说道。

    于是两人便继续前行,走到庄门前还有一段距离时,早有家奴入庄禀告,很快便有一众鲜衣豪奴簇拥着两名中年人行出,分别是独孤信的丈人崔彦珍与想要做

    他丈人的崔彦穆兄弟俩。

    兄弟两并不在庄前驻足等待,而是阔步迎了上来,可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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