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堆积,箱子上没有灰尘,想来那位县令大人经常进来打扫。

    迈步上前打开距离她最近的一个箱子。

    里面装的竟然全是大锭银子,一锭十两;从银子的排列来看,一排十个,竖排有五个,一层就有五十个。

    箱子有五十厘米高,至少能装下十来层,也就是说一个箱子内至少有上千两银锭子。

    好家伙。

    妥妥的贪官。

    捡起一个银锭子翻看了一下,底部刻的是官字。

    官银!

    难道是用以赈灾的?

    不对呀,偏远小县城就算赈灾也该是府城负责,小县城只能得到粮食而非银子;那么县令的银子哪儿来的?

    不管哪儿来的,都是她的了。

    明仪一挥手收走所有箱子,有时间再慢慢看;走出密室,她还给恢复原样,熄灭灯笼关闭石墙,悄无声息走出书房后关上门。

    她顺势去了县令大人的住的院子,里面没有动静,想来是睡下了。

    为确保不被发现,她没有先进县令的卧室;而是在周围的厢房里收刮,值钱的全带走,连桌椅茶具也不给留。

    最后推开县令的卧房。

    “谁?”

    明仪飞遁而来,飘至他身后一脚踢腿窝。

    “啊”

    疼痛惊叫半路失踪,明仪趁县令跪在地上手快劈晕他;看着地上一滩烂泥一样的人,嫌弃地踹了好几脚。

    一个不为百姓着想的父母官,他也配。

    为官的初衷是为国为民,既然他做不到,只有私心让他贪污受贿;那就让他当个穷光蛋,反手收光屋内的东西。

    连床架子也不给他留。

    收完东西,明仪听见院外似乎有脚步声急匆匆而而来;脱下鞋子朝县令脸上啪啪啪抽了二十多下,不能杀了他解解恨还不行么。

    打完穿上鞋,推开窗户走嘞!

    她刚离开,一群人身着宗衣,脚步急促而来。

    明仪看也没看上一眼,这些人倒是警觉,惊叫只叫出口一半儿也给叫醒了。

    站在县衙外,明仪觉得她还该做点什么;转身寻找县城里的粮铺,倒是找到两家,收完两家粮铺明面上的粮食,一家留下三百两银子,不过是官银。

    官银不能明目张胆拿出来用,得融了以后再用;而且,她并没有收他们所有的存粮。

    留了一线余地。

    粮食收了,顺便也收了调味料,像盐是必不可少的;她可不想去海边煮盐,煮了盐该怎么对爹娘说她会煮盐的?

    常年居住在海边的人都不知道的秘密,她怎么会知道呢,对吧?

    所以,她还是个单纯可爱天真的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