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听到自家侄子叫自己,魏忠贤应了一声,然后看了看四周才道:

    「良卿,好好安排兵马,咱家今日总感觉有些不心安。」

    「叔父放心,这猎场外围还有上直拱卫营的两万多兵马,即便北虏倾巢而来也奈何不了叔父和万岁、殿下的安危。」魏良卿连忙回应,不敢怠慢。

    「嗯,你知道就行。」魏忠贤点了点头,随后心不在焉的离去了。

    倒是在他离去的同时,魏良卿也松了一口气,心想伺候皇帝和自家叔父也有些累,因此便准备找个地方坐着休息一会儿。

    只是不等他坐下,远处便传来了马蹄声,一名塘骑策马冲上了矮丘,并差点策马闯进朱由校的大帐内。

    「唏律律——」

    「不要命了?!」

    魏良卿还没反应过来,好在大帐门口的两派仪鸾卫士卒眼疾手快,在战马冲入大帐前伸手拉住了战马的缰绳,战马对此发出嘶鸣,背上的塘骑也被甩了下来,被其余人控制住。

    「哪来的塘骑不懂规矩?你们参将是怎么教你们的!」

    瞧见这一幕,魏良卿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便小跑过来,同时嘴里大骂着。

    他们这动静吵到了朱由校,对此还没有脱下衣服的朱由校穿着中衣就走出了大帐。

    看着慌乱的塘骑,以及把他围起来的魏良卿等人,朱由校摆了摆手:「塘骑前来,估计有要事,说说吧……」

    皇帝开口,众人都松开了压制着塘骑的手,而塘骑闻言也连忙跪在地上磕头道:

    「万岁!大兴营八百里加急!」

    「虎墩土令铁骑数万叩关多伦,距此地不过三百里!请万岁移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