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成排的仪鸾卫兵马。

    “弟弟近来与我一同南下,一路上消瘦不少,希望我下次回来时,能看到弟弟胖些。”

    朱由校目光关切,他可以感受到自家弟弟那纤细了不少的手腕,以及衣服下那十分消瘦的身形。

    “哥哥就送到这里吧,火车燃料已经备好,一直占用一条铁路也不是事,哥哥先出发吧,臣弟跑不了。”

    面对关切,朱由检笑了笑,随后却反向安抚起了朱由校,并且话里话外还用“占线”来逼他这哥哥早早上车。

    闻言的朱由校没有埋怨他着急赶自己,而是笑着点了点头,十分听话的回应:

    “既然如此,那我便先去了,一个月后弟弟务必在此处随我走完接下来的路。”

    “皇兄所请,臣弟不敢辞……”朱由检拱手作揖,行礼示意可以动身了。

    瞧着他的举动,朱由校虽说不舍,却还是松开了手,目光迟迟没打算挪开。

    只是瞧着朱由检迟迟不起身,他才依依不舍的转过身去,脚步缓慢的上了火车。

    见他上车,朱由检也直起了脊背,同时仪鸾卫也纷纷上车。

    在所有人都上车的同时,朱由检也看到了坐回位置,在车窗背后还一直看着自己的朱由校。

    他笑了笑,而与此同时火车也发出了“呜呜”的汽笛声。

    在汽笛声中,火车缓缓启动,随后带着朱由校不舍的目光,强行将他从此地带向了麓川。

    瞧着渐行渐远的火车,朱由检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与陆文昭和十数名锦衣卫走向了火车站的门外。

    在门外,在十数里外,那里还有着一位朱由检想要彻夜长谈的老友。

    此刻,他只想见一见他,因为这一面后,恐怕二人便再也没有机会相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