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羞辱我,我师父神仙中人,你连逍遥子的名字都忘记了?该死的。”直到虬髯客的脸色青紫,云烨才松开手。

    “呵呵。”虬髯客剧烈的呛咳过后开始发笑,他对云烨极为痛恨,只要看到他不舒服,自己心里面就感觉异常的舒畅,哪怕代价惨重也不让仇人痛快。

    “逍遥子也是一个老贼,教出你这样灭绝人性的畜生,我猜他一定是被五雷轰顶而死的吧?”

    云烨又要跳起来揍虬髯客,可是又停了下来,嘿嘿笑着说:“你想激起我的仇恨,让我放过外面的人,是这样的吧?想死的痛快,你是在做梦!”

    虬髯客才说了一声不要,就听得外面惨呼不断地响起,浓的几乎化不开的血腥气从敞开的大门外涌进来,门咣当响了一下,一个满身鲜血的青衣人冲着他的方向伸出了满是鲜血的手,随即就被一只大手揪着脖领子拽了出去,惨叫声才响起,又半途没了声音,钢刀砍肉的声音虬髯客捻熟无比,自然之道这一刀砍断了那个人的脖子。

    “云烨可恶的声音又在他的耳边响起:”张仲坚,你拿到的玉牌是不是这样的?“虬髯客的眼角有鲜血流下来,嘴角也有,眼睛里流露出的不再是仇恨,而是哀求。

    “杀了我吧,怎么杀都好,不要再杀其他人了,只要你答应,我就把知道的都告诉你,包括玉牌的事。“

    “杀几个凡人对我没有一点用处,既然你要开口,那就说个痛快,说完后,我也会给你一个痛快,其他的人我无所谓,放他们一条生路无妨,本来我想把他家的小儿子蒸熟了给你送过来的,现在没这必要了。“

    “你发誓?“

    “没必要,我发誓你得说,不发誓你也得说,所以你必须告诉我你的经历,我也想去找海外仙山,也想去找白玉京,师父的遗愿我必须做到。“

    虬髯客忽然变得高兴起来,他脑海里居然想起自己和兄弟们在惊涛骇浪里挣扎的场景,高山一样的海浪轻易地把巨舟抬起来,再重重的摔进波谷。还没到底,自己的兄弟们就被海浪带走,自己腰间拴着一个木桶,才得以逃生,海浪带着他来到海边,无情的把他拍击在悬崖上,不知道受了多少撞击,只记得最后头部重重的砸在石头上自己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而后的思绪忽然就连贯了起来,自己是一个大盗,海上最大的强盗,当初见到李渊的儿子,自觉不如他,远遁海外,招兵买马,很快就统治了南海七十二岛,自号扶余王,雄霸南海外洋,好不自在。

    只是自己为何要去陇中荒原?那几个月的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虬髯客清晰地记得自己背着一个包裹,去了荒原,踏着枯黄的野草,头顶有大雁南飞,走了很久才来到一个山谷,见到了一个叫逍遥子的人,那间草屋虽然简陋,但是屋子里的人却一点都不简陋,白发童颜的高士,一个梳着总角的青衣童子甚是活泼,在那里偷偷翻检自己的包裹,出于喜爱,拎起来轻轻地踢了一脚,这些细节都清晰地印在他的脑海里,可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前因和后果,也许,可能,自己还是丢失了一部分的记忆。

    五年时间,足够让自己的帝国灰飞烟灭,得力的六十个弟兄全死了,他不认为那些被自己慑服的各国海盗会安分守己的等自己五年,可惜了,五年青灯古佛的生涯浪费了啊,如今更是落到现在这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步,可惜了我的二弟药师,可惜了我的三妹出尘,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仙境全部葬身于此,张仲坚心中大恨,药师啊,到了阴曹地府,你当大哥就是,我再也不和你争了……

    “你的玉牌上有白玉京三个字是吗?还有一些莫名的文字是吗?你附耳过来,我给你一个人说。”

    “不去,你当我是傻子?我把耳朵送到你嘴边,估计我以后只能叫一只耳了,你要说,就大声说,我才不在乎被别人听见,最多我杀光他们就是。”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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