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个不忌惮?和端王一起,安安分分的做个闲王,对他来说是最好的了。”

    “是啊,大皇子的身体虽好转了,可并没有彻底好全,前些时候我在宫里见过他一面,虽能走动了,可面上一点血色都没有,这样的身子骨是经不起折腾的。”

    “太子和三皇子、四皇子、五皇子已相继入朝领差,手中各有追随者,口碑能力都不错,体弱的大皇子可不是几个弟弟的对手。”

    “大皇子......真的可惜他那得天独厚的身份了,又是嫡又是长,继承大统的最佳人选,偏偏体弱多病。”

    “周家如今的心情估计好不到哪里去,这些天都没怎么见到周怀懿哥几个出门。”

    “能好得了吗,大皇子......那身子骨能不能有子嗣都说不准。一个没子嗣的皇子,身份再贵重也是白搭。”

    “慎言,这话也是能在外乱说的。”

    “好了好了,都别说了,特监司和特察司的耳目不知在哪藏着呢,小心落下话柄,让他们逮到机会重伤我等。”

    时芙昕听着这些关于大皇子的言谈,心里对便宜徒弟的境遇有了进一步清晰的认识。

    “难怪之前让他变更个军户户籍都做不到,这大皇子当得有些名不副实呀。”

    便宜徒弟身上的毒还没解吗?

    时芙昕正想着是不是要找个机会接触一下便宜徒弟,就听到了另一波人的谈论。

    “云中省今年遭遇雪灾,原以为皇上会让太子负责赈灾一事,没想到这差事最后居然落到了四皇子手中。”

    “柳贵妃宠冠后宫,据说皇上是去了柳贵妃的景仁宫后,第二天一上朝,就宣布让四皇子负责赈灾一事了。”

    “这两年,韦皇后和柳贵妃斗得厉害,太子和四皇子在朝堂上也暗自较着劲儿,有些苗头已经初步显现了。”

    “六皇子今年十八了,明年估计也要入朝听差的,随着皇子们陆续长大,日后的朝堂会越来越复杂的。”

    听着这样对话,在想到大皇子的特殊身份,时芙昕歇了要去和便宜徒弟接触的念头。

    只要是皇子,好像都绕不开夺嫡一事。

    他们家现在还太弱小了,还是远着点便宜徒弟吧,免得一个不注意,成了皇子们较量的炮灰。

    时芙昕环顾了一下看台上的人,心里感叹,果然啊,圈子是很重要的,只有在这种权贵聚集的地方才能听到一些隐秘的消息。

    哎!

    时芙昕杵着下巴叹了口气。

    看来武昌伯府真的被排挤在了勋贵圈外了,回时家这么久了,她就没听时家人谈论过类似的消息。

    时芙昕正感慨着,突然听到一阵喧哗声,定睛一看,就看到马场里的伙计正在挨个朝看台上的人点头哈腰赔礼道歉。

    “各位公子、小姐,实在是对不起了,曜三公子将马场给包了,刚刚已经传话过来了,说等会儿就到,还请诸位先行离去。”

    来马场消费的,大多都是一些高门显贵家的公子小姐,见伙计赶他们走,自然不干。

    “你们怎么做生意的,我们先来,哪能为了他楚......为了后来的客人将前头客人赶走?”

    伙计们皆是一脸苦涩:“小的们也没办法呀,曜三公子突然要来,也不是我们能控制的,各位公子、小姐,行行好,体谅体谅小的们,待会儿曜三公子来了,和大家起了冲突可就不好了。”

    这话一出,看台上的人面色都十分难看,可却没都没在说什么了,一脸憋屈的起身,准备离开。

    时芙昕好奇的看着这一幕,刚好赵小公子带着时定浩过来了,连忙问道:“曜三公子是谁呀?感觉大家好像很怕他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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