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再说话,我先给你清理一下伤口。”说着,亲自去了内室将医箱拿出来。

    用剑绝巅宗师的一剑,剑气凌厉,要不是楚曜也是绝巅宗师,护住了内脏,此刻,他已经是死尸了。

    伤口血流不止,时芙昕小心的用剪刀剪开楚曜的衣服,露出深可见骨的伤口。

    期间,只要稍稍触碰到伤口,楚曜额头上就会冒出豆大的汗珠,面上也是极力忍耐的痛苦的表情。

    “我再轻一点。”

    时芙昕仔细又谨慎的给楚曜处理着伤口,面上带着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紧张和在意。

    楚曜的伤,不仅仅有深可见骨的剑伤,更要命的是他体内不受控制的内力,这才是他最大的痛处来源。

    见楚曜实在疼痛难忍,时芙昕想了想,抽出银针直接扎在了他的睡穴上。

    不过片刻,楚曜就睡了过去。

    时芙昕先将背上的伤口处理好,然后又开始用银针帮楚曜压制在筋脉中乱窜的内力

    楚曜再次醒来已经是晚上了。

    “醒了?”

    时芙昕看到楚曜睁眼,连忙走过去:“感觉怎么样?”

    楚曜见自己现在竟躺在时芙昕的床上,一时间有些怔神。

    时芙昕见他不说话,先是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然后又抓起他的手腕把了把脉:“没发烧、内力也稳定下来了。”

    楚曜回神:“我没事了。”

    时芙昕斜了他一眼:“什么叫没事了,你这伤,得好好修养。”

    这时,冷嬷嬷端着刚熬好的药进来了:“夫人,药好了。”

    “给我吧。”

    时芙昕接过药碗,一边用勺子搅动药汤,一边吹气,等药汤凉了一些,便要亲自喂楚曜。

    楚曜有些受宠若惊,现在的时六太温柔了,温柔的他都有些不习惯了。

    见楚曜不张嘴,时芙昕不由问道:“可是怕苦?”说着,就叫安然拿些蜜饯进来。

    “不用蜜饯。”

    楚曜一听,赶紧张嘴,飞快的喝了勺子里的药。

    笑话,他可是男人只有女人才吃蜜饯。

    “你慢一点。”

    看着时六一勺一勺的喂自己,楚曜很想将药碗夺过来一口闷了,药太苦了,一口闷就不用忍受药中的苦了。

    可他又舍不得打破此刻时六和自己之间流动着的温情,只能忍着苦,一口一口的喝着,一边喝还要一边忍受着苦,努力不在面上表现出来。

    看到碗里的药汤总算没了,楚曜在心里狠狠松了口气。这口气刚下去,嘴里就被时芙昕塞了一颗蜜饯。

    “甜甜嘴,都是人,药苦你也可以吃蜜饯的,不丢人。”

    楚曜:“.”

    放下药碗,扶着楚曜重新趴在软枕上,见他神色舒展,时芙昕才开口询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东剑怎么来京了?怎么还和你打了起来?”

    楚曜面色瞬间变得严肃:“东剑应该早就来京了,只是一直没现身而已。我会和她遇上,是因为暗卫发现了麻川的踪迹。”

    说着,看着时芙昕,“你说得对,麻川一直在京城,就在韦家京郊的一处庄子里住着,常常跟一个和尚同进同出。”

    时芙昕接过话:“那和尚就是在报国寺经常给太后讲经的那一位?”

    楚曜面色难看:“对,就是那个和尚。”

    时芙昕‘啧啧’了两声:“太后和韦家的胆子可真是够大的。”

    楚曜是皇室宗亲,看重皇室的名声和荣誉,如今找到太后偷人的确凿证据,对太后、对韦家是厌恶到了极点,咬着牙道:“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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