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长枪也如开花一般,撕裂成了扫帚……

    他摔在地上,再看乌龙老狗,这家伙摸了摸头顶,抓下来一抹头发,连一滴血都没有。

    “怎么会……”黄半云脸色灰败,充满了难以置信和不甘:我找到了罩门……都不破防?

    乌龙老狗瞥了他一眼:“吓老子一跳。”

    原来他之所以停下,纯粹是因为头顶罡气罩门猛然遭受袭击,吓了一跳而已。

    “你来干嘛!”炎奴惊问。

    黄半云咬牙切齿道:“我与此妖有血海深仇。”

    他站起身来,挡在炎奴前面:“快去吃龙刍草,我来挡他!”

    炎奴皱眉:“你会死的!”

    “我父亲从小教我,大恩未报,刻刻于怀。衔环结草,生死不负!”黄半云语气坚定,心中释然。

    他太弱了,而这一刻杀父之仇与救命之恩合二为一。这或许是老天爷给他的机会,他不管打不打得赢,死也得死在这里。

    不过炎奴听了却是一喜:“衔环结草?哪呢?快给我!”

    “啊?”黄半云茫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