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教室,朗朗的读书声从里面传来。

    就连李云济都对这前卫的教学方式和理念感到震惊无比!

    除了苏灵和苏长卿以外,众人无一例外都是张大嘴,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

    “长卿师兄,苏灵师姐!”不远处,一个激动的声音传入众人的耳朵里。

    扭头一看,是一个长相清秀的男子。

    “林晓!”苏灵率先认出男子,热情地与他招手示意。

    “林晓?都长这么大了?当年我离开太湖学院的时候,他才这么高。”苏长卿一脸惊讶,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比划至腰间。

    “长卿哥哥,你走了都有六年了,林晓现在可是康老最得意的学生!”苏灵说话间,脸上透露出一丝自豪。

    李云济接过话道:“一个是康老以前最得意的学生,一个是现在最得意的学生,殿下,您该不会是因为这小子离开了太湖学院吧?”

    苏长卿苦笑道,“李兄啊,我在你眼里就是这么小气的一个人吗?”

    话音刚落,林晓便一路小跑到众人面前。

    经过一番简单的寒暄和自我介绍后,苏灵一脸不自然地问道:“康老,还在生我的气啊?”

    林晓顿了顿,而后尴尬一笑道:“师姐,你当初不辞而别,夫子确实有些动怒,您也知道他那脾气,您要是不亲自道歉,我估计他,很难原谅您。”

    林晓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不自觉地往苏长卿身上瞥了一眼。

    苏长卿一扭头躲过了林晓的眼神。

    苏灵低下头长叹一声道:“唉,又得挨训了。”

    覃夕儿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安慰道:“公主殿下不必担心,康老通情达理,想必不会为难于你的。”

    苏灵点点头,而后突然想起什么,抬头问林晓道:“对了,齐夫子近来可安好?”

    一听这话,林晓脸色一沉,“齐夫子他…”

    “他怎么了?”覃夕儿意识到事情不对,紧张地问道。

    “他…去世了。”林晓尽量压低音量,但还是给覃夕儿造成了不小的打击。

    覃夕儿往后退了两步,两眼通红,神色恍惚,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一边摇头一边低声呢喃着:“不可能,我上个月还与夫子来信,不可能…”

    林晓皱着眉,颇为悲怆地说道:“齐夫子半年前就已经病重,但夫子宅心仁厚,怕他的学生担心,临终前特地嘱咐不要将他的死讯公开。”

    覃夕儿大脑一片空白,无尽的自责充斥她的内心。

    齐夫子作为覃夕儿的恩师,多年来对覃夕儿百般照顾,可以说覃夕儿之所以能入朝为官,齐夫子功不可没!

    自从齐夫子来中陵城以后,覃夕儿便一直想要登门拜访,奈何大理寺实在太忙,根本抽不出时间。

    如今终于有机会来中陵城,没想到竟与齐夫子天人永隔。

    对于覃夕儿而言,这是一道永远迈不过去的坎。

    夜色悄无声息地降临,覃夕儿自始至终没有踏进太湖学院一步,她愣愣地坐在湖边,任由晚风吹散她的头发。

    李云济一直静静地陪在她的身边,他知道,覃夕儿此时需要的,正是这份安静。

    临近十五的月亮如同一面明镜一般高悬于空,苍白地月光洒在湖面上,更显凄凉。

    就连刚才还聒噪的蝉都为覃夕儿停止了鸣叫。

    “你说,我是不是很不孝?”覃夕儿微微张开口,声音有些颤抖。

    “生老病死,人之常情,这不怪你。”李云济转头看着覃夕儿的侧脸,有些心疼。

    “要是我早一点来,就不会连夫子最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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