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我要去刷牙

    洗脸了。」

    「你抱师父回房间。」

    「你自己不会走吗?」

    「不想走。」

    风无理无视她,结果小僵尸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胸前,腿铅着他腰,两只脚丫子像钩子一样勾在一起,胳膊环住他脖子,真的就跟着风无理去卫生间刷牙洗脸。

    她还在讲,面无表情的冷脸女侠,闯荡江湖两百年那些故事。

    她故事里自己很酷的,总是面若寒霜,不说一句话,不跟人交流,独身一人,有种古道西风瘦马的味道。

    风无理刷着牙,看着胸前的脑袋,还在摇头晃脑说着,镜子里能看到她的后脑勺,单薄的后背,还有被睡裤勾勒出形状的小屁股。

    这人跟故事里的自己差了多少心里没数吗?

    孤狼变成哈士奇那么大的差别。

    「你刷牙了没有。」

    「师父刚刚睡着了,哪里来得及刷。」

    「难怪嘴臭臭的,快刷牙。」

    「你帮师父刷。」

    风无理无语:「你真要一直挂我身上。」

    「我又没穿鞋子,冲凉房湿哒哒的,你帮师父洗脚我就下来咯。」

    他无奈,八百多岁人了,还跟小姑娘一样。

    风无理含了口水,咕噜咕噜,侧着脸吐洗手台,拿毛巾擦了擦嘴角,又拿王西楼粉色的牙刷,挤了点牙膏上去。

    「张嘴。」

    「嘻。」

    「你这两颗僵尸牙好长啊。」

    王西楼嘴里全是泡,说不了话,小徒弟有点不尊敬地捏了捏她的牙,她有点生气。

    接过水杯后,她也含了口水,咕噜咕噜,也侧着脑袋吐到洗手盆上,嘴角的泡沫擦到风无理衣角上。

    「走,回去睡觉。」

    钻进被窝时候,像是外边的风一下停了,暖和得不行。

    两人被子底下窸窸窣窣了一阵。

    风无理皱了皱眉:

    「两点半了都,快睡。」

    「你先把手抽出来……」王西楼声音闷闷的。

    风无理装死鱼不说话,两人僵持了一段时间,风无理手指止步在有些硬的布料上,手掌感受着八百年老僵尸娇嫩的皮肤,手指再前进一点点就能翻山越岭了,小僵尸力气肯定比不过自己,但她很倔强地双手按住风无理胳膊。

    肚皮就肚皮吧,软软凉凉的,也挺好玩。

    风无理当了一会儿考古学家,心满意足退下。

    「我要把小衣脱了睡觉,你别造师父。」

    「那个要脱啊?」风无理属于有些没话找话了。

    「哪有穿着睡的,又硬,勒着又不舒服。」

    她反手伸到后背去,解开扣子后,又把手伸进睡衣的领口,抽出一块布料,一抽出来急忙朝身后一扔,黑咕隆咚的也看不到她脸微红,刚准备挨着小徒弟美美睡一觉——

    王西楼低头看了一眼。

    然后抬头看着黑暗中跟自己贴得很近的脸。

    对方潮湿且烫乎的鼻息喷洒在她脸上,她试图用面无表情的方式来威慑对方,让这家伙不要太过放肆,虽然平时总是口嗨,但并不妨碍她此时依然十分羞恼。

    大概过了十几秒。

    「好玩吗?」

    「有点意思。」风无理对自己搞偷袭脸不红心不跳。

    「什么感觉。」

    「宋朝的瓷器是非常繁盛时期,那时候出土的汝窑釉含蓄莹润、积堆如凝脂,拿在手里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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