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狗烂裤裆。」

    三只乌鸦歪头,瞪着豆豆眼,表示不解。

    「对了,你们知道这个王大娘是怎么回事吗?」风无理让他们看那边野祀。

    「呱?」

    「是跟你一起回来那个女人吧?」

    在空中扑腾的阿欢扭头看了一下那边,道:「她六百年前来过这里,那时候这里闹瘟了,眼看要死光了,她找升卿大人赐下药,救了附近的很多村落,你们人类就给她立了这些山庙。」

    脑袋上的乌鸦也道:「不过那些香火她没拿,没拿就全都散掉了。」

    风无理顿时感觉很有趣。

    六百年前王西楼来过这里他知道,却不知道她还救了这附近的人,救了他的祖先。

    是不是说,如果她当时没来这里,没管这里,他是不是就也不会存在。

    风无理感觉自己跟六百年前的王西楼来了一次神交,他看到她消瘦的身影,面色平静如水,远没有如今活灵活现。

    她身边全是穿着麻布衣,眼神呆滞的村民,她不嫌弃脏乱,为避免哄抢,一个个把药发下去,她脸是冷的,手是冷的,药是冷的,唯有心里还有一点热。

    或许她把药交给某个衣衫褴褛的稚童时候,她并不知道面前这个稚童居然是自己未来徒弟,爱人,甚至丈夫的祖先,而那一刻,风无理就在六百年后的时空中跟她命运纠缠了起来。

    莫名有种宿命的感觉,好像她在六百年前就已经属于自己了。

    这又不禁让风无理感到一丝害臊。

    话说,王西楼对这片土地上繁衍生息的人类,都快不亚于女娲造人之恩了吧。

    ……

    「糊了糊了!」

    小僵尸兴奋地把牌一推,意识到自己失态,咳嗽两声,看向二舅妈,三舅妈和风无理的大表姐,又咳嗽两声:「运气好,运气好。」

    几人看着就笑。

    「我看看我看看,这次有没有小相公。」

    「那必不可能!」

    院子响起搓麻将的声音,还有取笑和逗闷子闹声。

    风无理回来时便看到这样一幕,表情错愕。

    夭寿了,「女娲」跟自己的子民打麻将。

    那个跟她神交的,六百年前悲天怜人,施恩救世的王西楼,跟面前这厮是怎么也联系不起来了。

    大舅在门口嗒叭着旱烟,风无理过去跟他老人家说说话。

    「小楼那个胞妹跟她长得可真像。」他老人家稀罕道。

    「双胞胎是这样,见多几次就认得出来了。」那是不可能的,他到现在也偶尔认错。

    只是他认错了那倒无所谓。

    「对,还有小的那个也长得好像,简直一个模子。」他还是语气十分稀罕。

    风无理只是笑,「他们两个非要跟过来玩,添乱了。」

    「去!哪里话!」舅父说:「今早给你们收拾祖屋了,就是怕你们年轻人山沟沟睡不习惯。」

    「不会。」

    他们有一茬没一茬聊着,小表姐从厨房给他倒了一碗汤,说很快就开饭了。

    步入夜幕村子里响起几声鸡鸣,期间夹杂犬吠,山野空阔,犬吠像是能传到对面山头。

    果然对面山头也传来一声犬吠回应,惊起夜幕下一片飞鸟,细听的话还能听到很远的地方的炮仗声,很轻很远,像枕头边的杂念。

    小表姐跟大舅妈在做菜,过年过节菜特别多,王西楼也不打麻将了,赶紧过去帮忙。

    风无理凑过去想帮忙,「王大娘,做菜呢。」

    王西楼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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