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等一下回去找……找你妈看看怎么回事。”

    “好!”

    “你今年几岁?”

    “十六了。”

    “你妈妈是王西楼吧?”

    “是啊!”

    突然冒了这么大一个闺女出来,而且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风无理感觉头有点晕:“不知道是你在做梦还是我在做梦。”

    她一笑起来,就跟王西楼真的一个模子:“很少看到爸你那么头疼。”

    “怎么说?你眼里我是怎么样的。”

    风无理是没有代入感的,与其说跟自己女儿聊天,在他心里始终觉得是一个邻家妹妹。

    风翎儿说:“又懒又狡猾,还经常骗我零花钱。”

    “……”

    这闺女挺乖巧的,而且手脚勤快,一坐下就帮忙烧水煮茶,又是帮忙洗碗筷,倒是跟王西楼很像,是个坐不住的勤快女人。

    风无理还是一脸牙疼。

    菜一个接一个上,他时不时得招呼一下这些装修师傅们,风翎儿安静坐在他旁边,风无理杯子没茶水了还会给他倒。

    一顿饭吃到一点多,大家才起身回去。

    风无理也跟工头们告别,带着这便宜闺女回去。

    他还是觉得很不可思议。

    回头看了一眼一脸憨样的姑娘,她看风无理回头看她,就蠢蠢地朝他笑,简直就是王西楼翻版。

    “爸你年轻还挺帅的昂。”

    “……”

    “可是你怎么那么弱现在,感觉我都打不过。”

    “……”

    “爸你喝不喝奶茶?”

    作为一个准大学生,突然跳出来一个女高跟在屁股后面,一口一个爸地喊你,风无理心里一口陈年老槽不知怎么吐出来。

    而且她讲话那个郡沙口音跟王西楼如出一辙,那个湘妹子气息,给人一种乡下奶奶带大的感觉。

    魄奴正在电视前打只狼,忽然听到门开了。

    “哦!回来了?那么早今天?”

    她说着扭头看了一眼,见风无理身后还有一个水灵灵的小姑娘,小姑娘手里抱着一杯奶茶。

    魄奴眨了眨眼睛,眉头一挑道:“这我就要说说你了,就算我和王西楼很迁就你,也不能那么明目张胆带女孩子回来啊,平时没人我都可以当不知道的,这次就算了,下次别被我撞见了哦。”

    这人满嘴骚话,风无理脸都黑了。

    他觉得不能让自己一个人承受牙疼的折磨。

    “去,认个妈。”

    风翎儿一个魄奴妈妈那是喊得无比自然,直接把魄奴给喊蒙圈,看到她这种反应,风无理忽然感觉舒服了。

    和风无理他们这些不一样,在风翎儿的认知里,他们就是自己的爸爸妈妈……和妈妈的分裂体。

    所以喊起人来也不会有任何的别扭感。

    只是,会觉得很新奇。

    爸爸年轻的样子,家里二十年前的样子,这个屋子没有她和姐姐前的样子。

    墙上没有贴奖状的样子,阳台的鱼缸也没有,墙角也没有一道道她和姐姐身高的刻痕,鞋柜里没有她和姐姐的鞋子,爸爸那套花梨木茶几现在也没有,电视机后面墙上也没有妈妈那个土到掉渣的刺绣挂画。

    也有是二十多年后还在的东西,每当看到这些二十年后已经旧到功能已经丧失或者功能不明,沦为摆设,现在却很新的东西的模样,她都会觉得惊奇。

    原来这个路由器真的可以打游戏。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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