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血,简直像恐怖片里的鬼一样,眼珠浑浊一片连眼白都看不到了。

    听到这声尖叫,众人纷纷将视线落到卜为民的身上,还不等他们看个仔细,卜为民就又闭上眼睛晕死了过去。

    不过就算他人已经晕了,黑血依然源源不断地从其眼角流下。

    这诡异又可怕的一幕把众人吓得全都倒吸了一口凉气,纷纷催促韦大宝,赶紧帮忙看看是什么情况。

    韦大宝此时也懵了,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病症。

    按理来说血液黑色的话,代表血液中的毒素超标。

    可自己刚才给卜为民把脉的时候,明明一切都很正常,只是心脉有些紊乱罢了。

    自己扎下去的那几针也全都扎在了常规的理气穴位,根本不可能会有这样的结果啊!

    大家的催促让韦大宝乱了阵脚,一时之间也不敢妄下断言了,连忙掏出手机给冯中一打去了电话,哭咧咧地向他求助。

    冯中一一接到徒弟的电话,听出这个一向沉稳的徒弟声音都在颤抖,便立刻二话不说,风风火火地赶到了现场。

    不管怎么说,韦大宝是自己的徒弟,出了问题,自己这个当老师的肯定得擦屁股的。

    岂料,当他看到了卜为民的情况后,也觉得目瞪口呆,无比棘手。

    “这怎么还七窍流血了呢?”

    一头雾水的冯中一拉过卜为民的手腕,细细诊断了起来,可是诊断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眼见冯中一的脸色越来越凝重,卜卫国也不由得为弟弟担心了起来。

    “冯老,到底是怎么了,请你赶紧说句话,我们心里也好有底啊!”

    作为卜为民的哥哥,卜卫国对这个弟弟还是很有感情的。

    看到弟弟倒地不起,七窍流血,他的心里无比焦急。

    可谁曾想听到卜为民的询问之后,冯中一竟然一脸凝重地摇了摇头。

    “抱歉,恕老朽才疏学浅,从未见识过这样的病症。”

    “病人的脉搏时而沉稳时而虚浮,犹如玉珠落于铜盘,实在是摸不出所以然,这恐怕是什么罕见疾症,老朽也是头一回遇到,不敢妄加诊断,阁下还是另请高明吧。”

    冯中一说完,起身收拾起了自己的医药箱,似乎是打算离开。

    他可不想自己晚节不保!

    行医这么多年以来,这还是冯中一头一回对一个病症,一点头绪都没有。

    “冯老你可不能走啊,我们全都指望着你,连你都治不了那二爷爷可怎么办啊!”

    这一次拦住冯中一的是卜惠美,尽管卜为民处处打压她,但卜惠美很清楚卜为民在卜卫国心中的地位。

    一旦卜为民有个三长两短,自己的爷爷也一定会非常难过的。

    “你们指望我也没用,我是真的不知道这病该怎么治,我可以给你们指条明路,我知道一位世外高人比我厉害许多,兴许他会有主意。”

    冯中一已经当着众人的面把话说到了这个程度,显然是不打算出手了。

    万般无奈之下,卜惠美只好低声询问道:“不知道是哪位世外高人?”

    “在我们金陵有一位姓许的先生,之前龚市首带我医馆病发,命悬一线,就是被那位先生妙手回春,给治好了,我那时甚至希望可以奉其为师。”

    “只可惜他为人低调,又不是专门搞中医的人,对这方面似乎兴趣不大,最终回绝了我,但是我相信,面对这样的疑难杂症,他肯定比我更有办法!”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许久,但是每每回忆起当时许君龙那神乎其技的手法,冯中一还是回味无穷,心中充满了赞叹。

    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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