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记得好像就只看到姑娘的脸。”
余溪溪不依不饶:
“公子都喝醉了,白花花一片,自是记不得,那可是贱婢的身子......”
杨善大惊:“啊?当真如此吗?”
余溪溪语气中带着哭腔:
“事关清白,贱婢又岂会胡言?”
杨善之前在一楼吃饭的时候,之所以要拒绝沈不通,不让嫔女服侍他洗澡,就是为了维持自己正气凛然的形象。
毕竟之前两次遇到余溪溪,杨善都是演的这类形象。
正所谓一招鲜吃遍天,为了防止被余溪溪怀疑,继续用老套路就行。
余溪溪身为魔修,自然也是自私自利之辈,杨善只要找借口送,余溪溪没理由不收!
闯入厢房,见女沐浴,这就是最好的借口!
这是没想到余溪溪竟然如此配合!
杨善装作满脸焦急不知所措地模样,而余溪溪甚至都哭了起来:
“贱婢的身子,贱婢还未出阁,以后可怎么有脸呐......”
“姑娘,别哭了,都是在下的不好,喝酒误事,喝酒误事啊!”
杨善为了能将悔恨装得更像,还打了自己两巴掌。
余溪溪玩兴大起,虽然依旧哭着,但却在心中念道:
“哎哟,公子可别掌脸,我可心疼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