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

    长公主道:“国事?本宫刚要说这个,大人就先说了。那本宫就补充两句,本宫之子娶和亲公主是国事,这孩子自然也是国事,可现在却被人蓄意谋害,这就是有碍大周,三位大人可要好生度量一下。”

    杜鹤径道:“多谢长公主教诲,下官只有思量,但这事需上达天听,断不能是下官做主。长公主殿下这话可以说与陛下和太子听。”

    游观台看火候已够,便上前道:“殿下,就算您觉得我糊涂官司不顶用,但您得相信杜大人,杜大人他向来是秉公执法对,从来不和稀泥,您放心,您放心!”

    长公主道:“这话说得讨巧,谁不知道你游观台天天处理的都是百姓的案子,不和稀泥,难不成还要东家长西家短说得人心里火星子冒?”

    游观台笑着点头道:“是是是,殿下真是……唉,真是看到了我老游的难处哇。您放心,这案子,我一定不和稀泥,就跟着杜大人办!”

    江愁眠道:“下官先看看这里的物证。”

    长公主也不去看温南栖如何了,只在顾明朝上手坐下,道:“安乐侯倒是清闲得很,处处都能见着。”

    顾明朝道:“长公主这话说得极是,顾某现在是东家看斗鸡,西户看蛐蛐,哪里热闹往哪里钻。”

    长公主抿了口茶道:“嗤,瞧这话说得,本宫都差点信以为真了,顾明朝,一人千面并不能苟全性命。”

    顾明朝笑道:“长公主殿下这话……叫顾某好生疑惑,顾某一介质子,能封侯至此,已经是……难得了,还不安乐的活着,还图什么呢?”

    长公主听了只是轻轻挑眉,不再作答。

    刚开始温南栖还在门口站着,可随着时间一点一滴流失,半个时辰后他颓败的转过身来,长公主看到他的模样就直皱眉,碍于外人在场,也没有开口。温南栖慢吞吞的坐在主位上,道:“劳母亲忧心了。”

    长公主轻轻嗯了声,道:“寒时,给伯爷倒茶。”

    寒时搁在桌上,温南栖轻轻抓着来,茶盏略有些烫手,他却觉得这温度刚刚好。

    这边杜鹤径三人已经亲自上阵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遗漏的地方便告辞离开,顾明朝也自觉的跟着走。

    寒时带着奴仆都退到屋角上,长公主道:“南栖,这事你如何看?”

    温南栖道:“一,她和南使串通,要用这个孩子破局;二,南朝觉得她已经没用了,拿一个也没用的南使来……”

    长公主打断他道:“你觉得这些可能吗?你昏了头了,她和南使串通?南朝要用她,就不能让她有孩子,有了孩子还要跟大周交好,那就不能动,不然一顶帽子扣下来,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温南栖搁下茶盏,撑着头道:“母亲……”

    长公主道:“我告诉你,不要过多将心思放在她身上,结果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纵容她,现在跟她联手的是哪个?不知道。”

    温南栖道:“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

    长公主道:“幸好你没入仕,不然怎么…被人算计了都不知道。”

    温南栖道:“母亲,我现在看不到任何得利方,就好像这件事……是真的意外。”

    长公主嗤笑:“这世上那件事是意外?不过是高手下棋俗人不觉罢了。”

    温南栖道:“母亲,就比如征…武宁公的薨逝难道不是意外吗?这个里面没有得利方。”

    长公主看着他叹气道:“你师傅说得对,你就该去踏秋河畔隐居。好了,这事你不要插手了,我来,你只适合当旁观者。”

    这便血污正堂,那厢却是风景正好。

    金铃随风摆动,马车晃晃悠悠走到了槐秋关,马车前的家臣举起手里的腰牌,城门迅速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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