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墙也不必现在,您想一下,我们伯爷回绝了多少次你们求见夫人的要求?”

    马飞道:“我奉我朝陛下之命出使周国,一为吊唁武宁候,二为探望公主!上拜见,何错之有?!”

    明镜道:“大人真是巧舌如簧,你们又是如何逼迫伯爷不得不让你们见夫人的?大人忘了吗?”

    吕木道:“哪里是逼迫?怎么就是逼迫?分明是好言相劝,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明镜冷笑道:“大人,何为动之以情?难道是质问伯爷,说伯爷不让你们见公主就是虐待了公主?”

    吕木道:“事关两国交好的大事,我就算再谨慎些,有又何妨?!”

    明镜轻轻抛出最后一个问题:“既然你们见到了,明明可以叩拜夫人,那为什么非要敬茶?莫非大人以为用我们府上的东西就能逃过一劫了?”

    吕木气愤道:“你这胡说八道,颠倒黑白的能力本官佩服!那你给本官解释解释,为什么用伯爷府上的茶具会出问题?”

    顾明朝插话道:“大人,你是怎么当上使臣的?明镜姑娘的话说得很清楚了,你是在借用伯爷府之便,行阴诡之事。杯盏上没有毒,毒是你带进去的。”

    吕木转头指着顾明朝大骂:“信口雌黄!你当时就坐在我二人对面,我二人做点什么对你来说岂不是无处遮掩?”

    顾明朝道:“大人,有千日偷东西的,没有千日防贼的。”说完又问明镜,“明镜姑娘,伯爷府上今日的茶可是西山白鹭?”

    明镜恭声道:“正是西山白鹭,侯爷真是知音妙人,来日与伯爷切磋茶艺想必会与伯爷相见恨晚。”

    顾明朝道:“哪里哪里,这茶我只在雍昭侯府喝到过,所以记忆犹新,再次喝到难免上心,所以实在没有注意到阁下动静,真是惭愧啊。”

    游观台捂着额角叹气,顾明朝看着好好一孩子,现在也不知道怎么了,哪里“热闹”他就往哪里钻,还桩桩件件都是要命的大事。

    马飞脑子转得快,刚要说话,又有衙役进来呈报物证,“大人,属下在青衫寺南使大人的屋子里找到了些许药渣子。”

    这就是跳进踏秋河都洗不清了,最低级的手段都中招,马飞立即指责吕木:“吕大人!你怎么能这样?那是公主,不是将军啊!你,你怎么对这样一个小孩下得去手哇?!”边说边揩眼泪,还指着堂上门口处幼儿的尸体,吕木转身要反驳他,却见他嚎啕大哭起来,越哭越伤心,最后竟然捶地痛哭。

    杜鹤径厌烦道:“呈上来。是在哪个房间找到的?”

    下属:“吕木大人的卧房。”

    堂上一时寂静,只有马飞的啜泣声。

    刘仵作擦了擦额上的汗,快步上前道:“大人,小公子是药掉的。毒性不是很重,这……”

    明镜道:“但是没有料到我们家夫人体弱,且胎位不正,这两杯毒就差点母子俱亡!”

    吕木脸憋的通红,吼道:“马飞!你还有一点使臣的样子吗?这般阴毒诡计,你对准了同僚,我日日与你同在一处,哪来的时间去买药?”

    刘仵作道:“这药不是医馆配出的,应该是自己私下做出的。大人,下官请求提审给夫人开药的大夫,和今日给夫人诊治的大夫。”

    江愁眠道:“不消你说,我早已经派人去宫里请平日诊脉的太医和街上的大夫了。”

    游观台道:“我也已经把青衫寺封了,那些个陈使我已经请他们迁去馆驿了。”

    顾明朝心道,这两地方对陈使来说都晦气,估计巴不得赶快回去。

    东宫。

    王腊始终都没有再出现,太子依旧偶尔不经意的提起,张且酩也恍若未闻,只是跟他们谈判着和亲事宜。

    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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