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殿内最后只剩下萧瑟,皇后道:“可看清了?”

    萧瑟一愣,道:“看清什么?陛下吗?妾一直都知道他靠不住……”

    琴羽轻轻咳了一声,道:“昭容娘娘,您是否忘了谭娘娘。”

    萧瑟又是一愣,结巴道:“是,不是,不是,妾没忘,但是妾实在没有瞧出奶,谭承徽是那个……”

    皇后懒得出声,阖眼歪头小憩了。萧瑟更加尴尬无措地望着琴羽,琴羽慢慢走下来,低声道:“娘娘,现在可是最好的时候,您可以借着送礼之名,拉拢……”

    萧瑟看着她,内里胆颤,她还没有忘记方才徐昭仪说的,太宗祖训。

    琴羽道:“娘娘,陛下也要送礼,又何妨破一回例?”

    萧瑟心里直打鼓,琴羽却不再劝她,而是福身道:“昭容娘娘慢走,妾待娘娘睡足后再禀。”

    萧瑟浑浑噩噩的被积雪拉着回了长秋宫,路上积雪一直叽叽喳喳说着话,全都游离在耳畔,一句也进去不去脑袋里。

    望江南。

    顾明朝拨弄着炭火,道:“今夜就会开启一个新的局势。”

    谢松照充耳不闻的烤手,顾明朝偏头,看他半天不说话,拿手往他脑门上一磕,道:“干什么呢?修仙呐。”

    谢松照乜了眼他道:“动手动脚的。你方才说什么?”

    顾明朝看着他就气短,叹气道:“我问你,是不是今夜就会有一个新的局势打开!”

    谢松照白了他一眼道:“你这不是废话吗?”

    顾明朝:怎么好好说个话就这么费劲儿呢?

    谢松照拿着茶盏在火盆边晃,道:“陈国的回帖已经来了。摄政王同意了和亲。”

    顾明朝道:“也有你算不准的时候。”说完又惊道,“不会是狸猫换太子的戏码吧?”

    谢松照道:“极有可能。”

    “侯爷!”白拾嘴边全是白气,将信放在桌上候立马把收揣进袖子里,“侯爷,是飞鸽传传回。”

    谢松照双手捧着暖洋洋的茶盏,不愿意动手,顾明朝叹气将东西拿来拆了,又看了两眼,不确定的念道:“安义神智清明,只面容损毁,顾长堪为和亲,广招医师……”

    谢松照道:“看来他还是不愿意放弃啊,那就看他这个和亲公主能不能平安的到燕都吧。”

    顾明朝道:“这就是偷梁换柱,还有什么好说的?”

    谢松照一口喝掉暖呼呼的茶,笑道:“还是老问题,杨太后会答应吗?”

    千里之外的陈国,慈盈殿。

    大殿空旷,婢子都退到了殿外,只有两人在对峙,都不甘示弱。

    杨太后一拍桌子寒声呵斥道:“顾长堪,谁说你的命是你自己的?!你做到了这个位置,就不该再贪图私欲,先君是如何将我孤儿寡母托付给你的?!”

    顾长堪道:“是你要平衡朝堂势力,又不是我,照我看,不听话的都直接杀了……”

    “顾长堪,疯也要有个底线。你想做什么我不清楚?但是我告诉你,如果今日是你为君,我敢肯定,这陈国百姓,无一安生。”

    顾长堪笑道:“我生百年,白驹过隙。我不想着自己,倒全将心放在了那些不认识的人身上。何苦?”

    杨太后不是第一次与他发生分歧,但这一次她终于亮出底线,道:“顾长堪,你生来就是王公贵族,你可知道你所享受的是什么?是他们一年到头都挣不到几个钱,却还要交税,赋役,充军,你所得到的所有荣耀,都与他们分不开!”

    顾长堪笑得更加肆无忌惮,“嫂嫂,那这岂不是更加证明了,我投了个好胎。他们充军赋役与我何干,说到底还是他们沾了我的光,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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