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犹豫。

    “什么狗屁误伤,先端了清妖的火炮再说!”

    李行中悻悻说完,犹豫了一下。

    “鸣金收兵,让弟兄们先退下来!”

    瘦猴传下军令,指着朦朦胧胧的校场上,一头雾水。

    “三哥,那些旗人要干什么?”

    远处教场上涌进来的许多旗人妇女和老头,半大小子也有,这些人个个持枪执刀,手持弓箭,显然不是来投降的。

    “土鸡瓦犬,不知死活!”

    李行中先是一愣,随即一声冷哼。

    军民皆兵,这是要做最后的挣扎了。

    他转过头,大声发作了起来。

    “鸣金收兵,北面、东面城墙上所有的火炮,都给老子瞄准了教场,把那里给老子夷为平地!”

    李行中军令下达,东、北两座城墙上,所有的炮手顿时都忙了起来。

    城墙上的鸣金声响起,赵国豪微微一愣,随即下令士卒退出了营门。

    不用问,李行中这家伙要发疯发威了!

    义军后撤,营中的清军都是一愣,他们正在狐疑,城墙上火光乍现,隆隆的火炮声惊天动地,炮弹尖声呼啸,在微微发白的空中飞舞,向着教场的上空云集。

    天,就要亮了!

    “快躲好了!”

    吉勒塔布心惊胆战,大声呐喊,让手下的军民们躲避。

    炮弹落在教场中,横冲直撞,肆意飞舞,栅栏被砸的支离破碎,教场中人仰马翻,墙倒屋塌,到处都是惊慌逃窜的人群,惨叫声不断。马厩被砸的七零八落,更有数匹战马被砸死砸伤,引起战马受惊,狂奔乱窜,整个军营都乱了起来。

    炮弹疾风骤雨,覆盖了教场内的所有房屋。不断有旗人军民被炸死炸伤,到处都是惨叫声和哭喊声,到处都是尸体和鲜血。

    吉勒塔布藏在一处营房里,暗暗心惊。

    天马上就要亮了,再这样死守下去,恐怕军心就散了。

    叛军,哪里来这么多的火炮?

    满城,怕是守不住了。

    天色泛亮,瘦猴从满城东南的迎紫门进入,到了井亭桥,只见前方人影幢幢,许多旗人军民舞刀弄枪,张弓搭箭,正向义军奔来,其中不乏女人和老者。

    “大人,怎么办?”

    部下有人问了出来。

    “凉拌!”

    瘦猴发出一句王和垚的口头禅,大声喊了起来。

    “准备!装填弹药!”

    所有的炮手、火铳兵一起,开始装填弹药。

    旗人军民越来越近,火铳、羽箭开始射击,打在盾牌上和桥栏上,“邦邦”作响,已经有士卒死伤倒下。

    瘦猴冷眼观望,不动声色,他缓缓举起手来,猛然挥下。

    “开炮!”

    瘦猴立即下达了开炮的命令。

    慈不掌兵,到了战场上就是血淋淋的杀戮,总不能让对方干掉自己。

    旗人军民被迎面打倒一片,街面上一片鬼哭狼嚎,血污满地。

    “掷弹兵!”

    几十颗“万人敌”扔了过去,对面的旗人军民死伤无数,很快就作鸟兽散,赶紧向后逃去。

    “不自量力!”

    瘦猴冷哼一声,声音猛然大了起来。

    “都听好了,不得掳掠,不得贱淫,违者军法处置。但凡是碰到抵抗者,格杀勿论!”

    众军大声附和,纷纷向前杀去。

    “大人,在下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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