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家属也就认了。而且自己带着他去办理这件事,根本不用吉翔跑,半个月到一个月后医院从账户里拨付现金给他。

    怎么看都不至于。

    医务处长觉得是自己有些话没说清楚,所以眼前这位小伙子产生了误判。

    他咳嗽了一声,整理思路,刚说了个开头,吉翔便打断了他的话。

    吉翔把医务处长要说的话都说了一遍,医务处长莫名惊讶,这位小伙子说的简单清楚,而且要比自己整理出来的说辞更详细。

    “您也是医生?”医务处长讪讪问道。

    “从前干过医生,机关不懂业务的人堆临床插手太多,所以我就辞职了。”吉翔也不否认,直接说道。

    医务处长心里生出一股子知己的感觉,可还没等他说话,吉翔就继续说道。

    “我做没做过医生不重要,我也不会因为当过医生所以就体谅你们。”

    “我的要求很简单,正常流程,把费用退到医保卡里。”

    “这要求不过分,如果您那始终做不到的话,我有理由相信贵院在刁难我。”

    “所以,您不要怪我不客气。”

    “!!!”医务处长无奈苦笑,拿起茶杯接满了水,咕嘟咕嘟喝光。

    他见吉翔玩着手机,没有录像,便开始给吉翔讲到底发生了什么。

    新换的系统因为那家号称是科技无国界的企业糊弄,所以做的一塌糊涂。

    简单说,照抄都抄了个不及格。

    系统使用起来bug不断,哪怕跑了3年,还是总有各种问题。

    这几年来为此医院做了无数的无用功。

    医务处长也很头疼,他始终着眼于这一点,想要争取吉翔的共识,站在吉翔这一边。

    但现在吉翔已经不再说话,他只是默默的玩着手机,时不时抬头看医务处长一眼。

    吉翔的目光里带着很复杂的情绪,更有几分怨念与凌厉,医务处长看得很清楚。

    “希望您……”

    “魏处,我给您讲件事吧。”

    等医务处长开始准备总结陈词的时候,吉翔忽然说道。

    “您说您说。”

    “我有一个朋友,也是医生。有一天出门诊叫号,进来一个4岁的女孩。家长说,4年前孩子刚出生的时候因为早产,很多人都劝她放弃。”

    “后来呢,我朋友查体、看了所有检查,认为孩子没问题,也跟女孩的母亲说清楚。她有了信心,坚持下去。4年后,孩子很健康,活蹦乱跳的。”

    “医生么,虽然只是一份职业,不值得歌功颂德,像机关科室吹嘘苦难的各种做法让人恶心,但是!”

    吉翔提高音量。

    他的每一句话都说在医务处长的心坎里。

    “成就感这种事始终都会存在,像我朋友,他见到4年前给出诊断的小女孩健康长大,特别开心。”

    “医生,多多少少都是有情怀的。”

    “刁难患者、患者家属,在我看来是最恶劣的事情。”

    医务处长又开始冒出冷汗。

    “说不上刁难,真心是智能系统的问题。”他讪讪的解释。

    “脑干切除了?”

    医务处长一怔,叹了口气,“脑干切除也是他们老柳家的事儿,我觉得他们一家就是因为恶事做尽,才会不断有人生病。”

    吉翔也没想到医务处长对老柳家的怨念这么深。

    不过这和吉翔没关系,他扬了扬手机。

    “对贵院有意见的人真心不少,视频刚上传20分钟,点赞、转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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