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宝贝好像是……方家下的聘礼!”

    柳嫦曦气得蛾眉倒蹙,凤眼圆睁,“无耻之尤!骗我到荒郊野岭,妄想玷污我不成,他竟然还有脸来柳家下聘礼?柳景行也是,没见过这些腌臜之物是不是?像个貔貅似的,贪得无厌,什么都敢收,我若送他一口金棺,他是不是还得屁颠屁颠地寻个风水宝地?”

    “小姐,可不敢对大爷无礼!”柳忠慌乱摆手,随即又震惊道,“那方泽林竟无法无天至此?小姐,您……没事吧?”

    “什么?金棺?”徐空扛着麻袋下车,双眼放光,“哪呢哪呢?”

    柳忠一愣,“小姐,这位是……”

    “一个朋友。”柳嫦曦随口说道,“我去找柳景行,忠叔你先代我接待一二。”说完,怒气冲冲走向别墅。

    小姐何时有了这样一个朋友?八成是穷乡僻壤,跑来沾亲带故的穷亲戚,可惜啊,来错地方了!

    柳忠这么想,态度却还算热情,“既然是小姐朋友,那就是贵客,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您尽管直说,柳忠一定帮您办妥。”

    “你能行?”徐空狐疑。

    客套一下,你还真搭茬儿!

    柳忠强笑道:“一般情况下,应该能行!”

    “那我直说了,我是你们小姐的债主,她欠我一百万,你现在就把钱给我吧!”徐空想了想,嗯,十万绿币,四舍五入一下应该是一百万!

    柳忠苦笑,“恕我无能为力,贵客有所不知,柳家财政大权,一直被大爷攥在手里,若无正当理由,就算小姐答应,这钱也……”

    “什么?”徐空急了,“本善人的钱都想赖?不给他几杵子,他怕是不知道,什么叫善度有缘人!”

    说完,也不管柳忠如何劝说,快步向柳嫦曦走去。

    别墅花园。

    柳嫦曦正在和一个中年人激烈争吵。

    “曦儿啊,你说的这些,大伯心里都很清楚,可问题是,咱们柳家得罪不起方家啊!”柳景行虽是在和柳常曦说话,可目光始终落在,一趟趟搬运宝贝的方家人身上,神色有些不耐。

    柳嫦曦强忍怒气,“可他利用爷爷病重骗我,差点把我强暴了不说,就连保护我的两个保镖,也死在他狗腿子的手里!两条人命,难不成就这么算了?”

    “曦儿,你这话我就不愿意听了,如今方家聘礼已经送来了,你也算是方少的未婚妻了!这未婚夫妻发生点什么,怎么能用强这个字眼?方少听了得有多伤心啊?”

    “至于那两个保镖……”柳景行脸上闪过肉痛之色,“念他们在柳家多年的份上,就给他们妻儿一笔钱打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