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脸一红,紧忙松手。

    柳家客厅。

    刚走进别墅,徐空就眼花缭乱起来。

    二十来个敞开的木箱,摆放在客厅中央,里面全是古董字画、玉器奇石,粗略估计,其价值恐怕得以“亿”为单位来计算。

    柳嫦曦也大吃一惊,甚至觉得有些不真实。

    方泽林那个畜生,肯花这么大代价娶自己?

    “本善人有一生财妙计,你想听听吗?”徐空双眼放光。

    柳嫦曦不解,“嗯?”

    “你先答应他,回头本善人找方殊睆,让她阻止这门婚事,然后这些聘礼,咱俩五五分成如何?”徐空低声建议。

    柳嫦曦只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滚!”

    柳景行则看看这个箱子,又看看那个箱子,幸福得都快窒息了,口是心非道:“方少实在是太客气了,方少能看上我们家曦儿,这是我们柳家的服气,怎能让方少拿出如此贵重的聘礼?”

    方泽林二十来岁,长得有那么几分人面兽心的英俊,在柳嫦曦身上凝视片刻后,才笑道:“柳世叔言重了,虽然我对曦儿一片真心,天地可鉴,可想娶曦儿为妻,还是要在世人面前,拿出几分诚意来的!”

    “虚情假意,真让人作呕!”柳嫦曦满脸厌恶。

    方泽林一脸关切,“曦儿,你是身体不舒服吗?正好,我请来了药王陈拂衣,要不,先请他给你看过之后,再给咱爷爷瞧病?”

    “方泽林你这个畜生,事到如今还想骗我?”柳嫦曦怒不可遏,之前她正是被方泽林,以陈拂衣的名义,骗至七绝林附近。

    “咳咳……”就在这时,方泽林身后一老者,起身说道,“方少过誉了,药王之名,老夫愧不敢当。”

    难道真是陈拂衣?柳嫦曦脸色一变。

    “您,您就是陈拂衣?”柳景行急忙上前,激动道,“传言您早已不再行医,没想到……”

    陈拂衣摆手,笑道:“确实如此,但方少一片赤诚打动了我,更没想到,方少用情如此之深,能有幸目睹一对新人喜结连理,老夫也算没白出山!不过看起来,这女孩似乎对方少有什么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