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线,右繁霜羞得有把手拿开的趋势,苏忧言用虎口稳稳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强迫她摸,让她只能随着他的动作来。

    右繁霜的脸通红,但他吻她的动作没有丝毫停止,她连话都说不了。

    过了好一会儿,苏忧言才松开她,似笑非笑道:「摸明白了吗?」

    右繁霜感觉手上的触感好像还没散去,却面色通红无地自容道:「明白了。」

    苏忧言的眼睛幽深却含着笑意,似乎能看穿她的想法:「那我考考你。」

    苏忧言把她的手拽回来,放在自己腰线上:「这里是什么?」

    右繁霜红着脸,一双眼睛羞怯:「不知道。」

    苏忧言挑眉:「不知道?霜霜那么好奇,我以为做了功课。」

    右繁霜面色酡红像是喝醉一样:「没有呀,我担心你被冷到才看看的。」

    苏忧言听她欲盖弥彰地狡辩,也不戳穿她,带着她的手从第六肋骨位往下摸,差点摸到耻骨,右繁霜像是触电一样把手缩回去。

    苏忧言颇有耐心和兴致地给她解释:「腹直肌,起与耻骨峤,止于胸骨剑突。」

    右繁霜像是被火烫过一样,把手背在背后,怕苏忧言又抓着她摸。

    苏忧言反问:「不伸手?」

    右繁霜才不敢把手伸出来。

    苏忧言面不改色:「不伸手我就用你其他地方摸。」

    右繁霜如惊弓之鸟,立刻伸手出来,声音怯怯又软绵:「没有不伸手呀。」

    苏忧言带着玩味看着她,握住她的手。

    平时小傻子和他干点什么都想着关灯,虽然不知道小傻子怎么忽然感兴趣了,但他倒觉得是件好事。

    起码她对成年人的事情感兴趣了。

    苏忧言倒是大发慈悲,悠悠道:「其他地方之后再学,今天先放着。」

    右繁霜狠狠松了一口气,苏忧言看她喘气喘得脖颈上线条都浮起落下,觉得好笑又可爱。

    苏忧言把电脑合上,托着她的大腿把她抱起来,放在玄关的柜子上:「要带点点出去吗?」

    右繁霜难得能居高临下看他,却觉得他肩膀好宽,这个位置看下去好高,但阿言还是到了她的眼睛下面。

    有点势利眼意识到在叫自己,叼着狗绳百米冲刺跑过来,把狗绳放在苏忧言脚边,热情又狗腿地蹭他。

    右繁霜看着它那么狗腿子,尬笑:「好像也很难不带他出去吧。」

    苏忧言忽然意识到什么,又把她抱下来,声音温柔得像是劝阻不是命令:「把衣服换了,这件衣服以后只能穿给我看。」

    动作上却是不容分说,右繁霜被他拦腰抱着,苏忧言给她抱进衣帽间里,随手挑了条针织裙让她换。

    右繁霜被他看着很不自在,苏忧言表情平静地看着她,好像没有一点欲念,就是单纯坐在这里等她换完,但是他的视线一刻都没有移开。

    右繁霜把外套脱掉,里面穿的是白吊带,脖颈细白修长,肩膀瘦弱却平直,精致的锁骨线连接到两肩,背上凝脂般的白,蝴蝶骨半遮半掩,苏忧言的视线微微下移,看着她不算大却饱满的前胸。

    右繁霜跑过来,苏忧言以为她要抱,还伸了手。

    右繁霜却把外套套在了他头上,三下五除二把衣服换完。

    苏忧言把外套拿下来的时候她已经换完了。

    他嗓音低哑:「不给我看?」

    右繁霜是被他那个明明表情看上去很平静,目光却像一头狼一样的眼神看得手足无措。

    像是带着火星子窜过来,空气都变得粘糊迷蒙。

    盯着她,像是狼盯着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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