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的,霜霜想的是什么?」

    右繁霜逃避这个话题:「你转过来。」

    苏忧言转过去,右繁霜从后面搂住了他的腰。

    苏忧言大概明白是哪个急救方法了。

    右繁霜的手放的位置不对。

    苏忧言直接把她的手拉下来,塞进自己衣服里,让她摸着他的腰腹:「大拇指放在腹肌中间那条线。」

    右繁霜差点烫手,苏忧言按住她的手,让她摸到腹肌中间那条最深的线:「肚脐上方两指,伸出大拇指的那一只手握拳。」

    他腰腹上深浅的沟壑就像有网格图,右繁霜一下子找到定位。

    苏忧言:「另一个手抱住那只拳头,合力往下压。」

    右繁霜照做,按下去的时候听见他呼吸微粗了一下,伴随着轻轻的一声闷哼。很轻很轻,换个人估计就听不见了,可是她听到了。

    右繁霜的脸猛地红起来,撒开了手。

    苏忧言意味深长地垂眸笑笑,声音悠哉:「霜霜以前学了那么多急救方法,是不是为了嫁给我?」

    右繁霜不好意思:「才没有呢。」

    苏忧言故意道:「现在霜霜还在学,就这么喜欢我?」

    右繁霜忽然掀起他的衣服,把头埋进他衣服里不出来,像鸵鸟挖洞把头埋起来一样。

    苏忧言毫不吝啬的表扬道:「霜霜学得很快。」

    右繁霜不好意思地蹭蹭他的胸口,然后把头拔出来,假装凶神恶煞的道:「打劫!」

    苏忧言双手撑在洗手台上,把她圈在怀里的范围内,却忍住笑,耐心地陪她玩:「要多少?」

    右繁霜努努鼻子:「很多很多,要劫财也要劫色。」

    她故意咧开嘴,假装笑得一脸花痴。

    苏忧言看了越发觉得滑稽又好笑:「劫吧,留有一条小命就行,其他可以榨干。」

    —

    田云绛忽然接到电话,那头的人告诉他,那天唯一堕胎过的那对兄妹找到了。

    田云绛把手上的案子放下,直接就离开。

    开车过去的时候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

    到了老城区,他按照地址,一路找到了那对兄妹家。

    敲门的时候来开门的只有一个女人,按照病例,照理来说,只有三十多岁的一个女人,老得却像是五十岁,脸上的皱纹痕迹一道一道的,劣质化妆品涂抹在沟壑里,却对田云绛很礼貌。

    房子不大,但是收拾得很干净,一个男人躺在床上,已经有干枯之相,想来应该是她后嫁的丈夫。

    田云绛温声道:「阿姨,您能告诉我,二十一年前都发生了什么吗?」

    那个女人很紧张,提到这件事,永远都是一辈子的痛:「那个孩子…也是我这辈子唯一的一个孩子,因为那次打胎的时候我还小,伤了根本,直到现在我也没有机会再有孩子了。」

    田云绛抱歉道:「不好意思,提及了您的伤处。」

    「这次找您的主要原因是,您当年堕胎的那个孩子,也许被人捡走抱养了。」

    那个女人有些错愕:「怎么可能会捡走抱养?」

    田云绛耐心的询问道:「所以您的意思是?」

    那个女人连忙解释,还有一些磨不开面:「当年的那个孩子是绞碎了一块一块拿出来的,那些年你也清楚,当时的医疗条件没有那么发达,如果不药流的话,就只有那种流产的方式,我亲眼看见那孩子肢解出来。」

    田云绛微微皱眉。

    那个女人继续道:「而且那个孩子只有四个月,怎么可能会被捡走抱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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