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繁霜:「……?」

    没完了是吧。

    右繁霜敷衍着说是,打算先把他骗进去,但没想到苏忧言直接竖着给她抱进浴室里,有力又稳当,一点都不像是喝醉酒虚弱的人,她给他擦身的时候还直勾勾盯着她看。

    等右繁霜折腾完出浴室的时候,已经快有一个小时,苏忧言酒都醒得差不多了。

    但他喝醉和清醒的时候干的是同一件事,根本没差,甚至醒了更有精力,倒霉的只有右繁霜。

    右繁霜被苏忧言抱着出来,她蜷缩成一团,抱着自己睡觉。

    苏忧言非要抱她,右繁霜撇他的手,要自己睡。

    苏忧言拿被子裹住她:「别着凉。」

    右繁霜哼哼了一声。

    苏忧言把她的头发捋了一下,把微湿的发尾吹干,才上床睡觉。

    他一躺上去,一个把自己缩成一团的圆球慢慢滚过来,在他身边展开,还把手搭在他胸口上。

    苏忧言声音温柔:「我关灯了。」

    她小声嗯一下,靠在他怀里,苏忧言伸手关掉床边的灯光开关。

    苏忧言的手收回来,搂住了她,闭上眼睛闻着她清幽的发香,听着她平稳的呼吸睡着。

    右繁霜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趴在苏忧言身上,被子还在她身上盖得好好的,苏忧言被她压着,却睡得安稳,呼吸平缓,像是完全没有因为她而受影响。

    右繁霜不知道自己怎么爬他身上来的,但怕压到他的心脏,立马就下来了。

    她下来的时候,苏忧言胸口一轻,反而醒了,半睁着眼睛迷蒙看她一眼,肌肉记忆已经顺手把她搂过来。

    他的声音微哑,大清早是极低极低的重低音:「昨晚睡得好吗?」

    右繁霜小声嗯一下,苏忧言抱着她,声音虽然低哑却慵懒:「早餐吃什么?」

    右繁霜把腿搭在他身上,又闭上眼睛,咕哝着:「喝粥好不好?」

    一闭上眼睛右繁霜又困了,苏忧言好像还讲了几句什么,但她已经又睡过去了,再醒来的时候,苏忧言已经不在床上。

    她莫名觉得没安全感,坐起身来,看了一眼房间,起身下床,循着轻微响动的声音方向走过去,是苏忧言在摆碗勺,粥在砂锅里热气腾腾。

    苏忧言看她醒了,温声叮嘱:「去刷牙洗脸过来喝粥。」

    右繁霜乖乖听话,认真洗漱完之后走出来,苏忧言在饭桌边看手机,还没开始吃。

    右繁霜走过去,有点没睡醒地坐在他旁边。

    苏忧言穿着宽松的白色棉质长袖,柔软又居家,冷漠的五官都柔和了几分,给她舀粥放在她面前。

    右繁霜随口道:「是点的外卖吗?」

    苏忧言声音平和:「是我煮的。」

    右繁霜有点意外,尝了一口,米都炖得化开,绵密莹润还有股奶滑感,米香浓郁,盐渍的味道恰到好处,出奇的好喝。

    白粥要煮得好实际上并不容易。

    她小声感叹道:「好好喝。」

    苏忧言剥着虾,长长的睫毛像鸦羽一样垂下:「嫁给我是不是很值?」

    右繁霜端起碗又喝了一口,舔了舔唇,乖乖道:「好值。」

    苏忧言垂眸,微微勾起唇笑了,把虾夹进她碗里。

    右繁霜喝了两碗,实在喝不下了才放下碗,一脸餍足:「老公,没有你我可怎么活?」

    苏忧言轻声道:「叫我什么?」

    右繁霜仰起脸对他笑得眉眼弯弯,却不叫他。

    苏忧言看了她一眼,却扬唇轻笑,看似漫不经心道:「没有你我也不知道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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