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严重,他是女干生子,是在席媞怀孕时通女干所生,我不接受任何洗清他罪名的名称,私生子都是轻的。」

    苏劲松眼底有轻盈的泪花在闪烁,却轻轻点了点头。

    周晚玉平静道:「谢谢您,当初没有反对苏忧言和右繁霜,今天也没有反对我和右媛,没有逼我嫁人。」

    清澈的阳光照在她有两枚婚戒的手上。

    光芒都有些微反射到了苏劲松眼底。

    周晚玉曾经恨钱权,但更想夺走权势,现在她得到了,却和自己的父亲是一个下场。

    周晚玉眼底有苦笑。

    果然她自己也一样贪生怕死,更怕对方因为自己死。

    如果当初勇敢一点,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苏劲松只是仰起脸,天光照在他灰白而遍布老人斑的面庞。

    「晚玉,不用谢我,我没有反对,是因为到了这个年纪才明白,这个世界上人与人之间萌生的感情,可以无关年龄、关系、性别、身份地位。」

    他的声音老态龙钟,一点也不像当年驰骋商场的样子:「当时也许不觉得有多独一无二,但在对方离开过后,才会明白用其他任何东西代替这份感情,都是不得已而求其次。就算是用权势地位,或是再出众的美人取代,也都是次一等的截鹤续凫,感情永远不可代替。我第一次听见右繁霜和苏忧言的事情,就已经断定不会拆散他们,对于你,我更也不会强求,我比任何人都要明白你。」

    现实永远是痛苦的,有那么多的人因为各种原因不能在一起,哪怕再相爱都不可以。好不容易能成全一对年轻人,没必要强逼了。

    周晚玉看着窗外的红梅,心痛在一瞬间蔓延上来,似乎看见那年抱着一束红梅笑着向自己走来的人。

    苏劲松缓缓转过头看向周晚玉,眼底的泪光都泛着老态,荡起的波纹也像是皱纹:「我年纪也大了,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到时候可不可以把我和你妈妈葬在一起,算爸爸求你。」

    周晚玉忍回鼻酸,反问道:「你的妻子呢?」

    苏劲松的语气沉沉:「很早以前,已经照她的遗愿把骨灰洒向大海了。」

    周家对他又打又赶,茉莉不愿意见他,本来他以为茉莉已经冷了心,会正常地嫁人生子,他终于认命过日子,但没想到茉莉这辈子都没有放下。

    周晚玉眼圈通红地看着窗外的红梅,那一片红梅染红了她眼底的海:「知道了,我会的。」

    -

    苏忧言半夜才睡,一醒来已经是中午,右繁霜坐在床边直勾勾地看着他,说不上勾引,不是单纯却也不媚俗,清灵灵地盯着他看。

    苏忧言睁开眼睛就看见了她。

    右繁霜先声夺人:「你昨天晚上做噩梦。」

    苏忧言刚起床的声音沉得出奇,音频好像被调到最低沉,完全是喉咙里发出来的:「做什么噩梦?」

    右繁霜盯着他看:「你说我身上有别的小狗的香水味。」

    苏忧言犹豫了一下:「之后呢?」

    右繁霜绘声绘色:「然后你说没有你的贵。」

    苏忧言:「?」

    他坐起身来,随手拨了拨头发,浓墨的眼睛看着她:「那霜霜回答我了吗?」

    右繁霜点头:「回答了。」

    苏忧言:「回答了什么?」

    右繁霜:「我说怎么睡觉的时候嘴还这么硬。」

    苏忧言:「……」

    苏忧言忍不住垂眸无奈地笑了。

    他起身去刷牙洗脸。

    右繁霜刚打开电脑准备看看案子,苏忧言就大步走过来,右繁霜还没反应过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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