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

    着,苏忧言凝滞片刻,也只是平淡地道:「是你自己要好起来,你没必要为了任何人强迫自己,也不需要逞强,我要的是真的能做好这件事的搭档,不是外强中干的合作方。」

    他的语气如此冷淡,陈晏岁却弯起唇角,对搭档两个字燃起了希望。

    那双如此相似的鹤眸里燃起这样的情绪,苏忧言像是看见了小时候总是讨好别人,只要别人示好一点他就展开笑容的时候。

    那段时光很短,很快,他就再也不需要这些了,什么父爱或是家里众人对嫡长孙的尊重,他都可以当成齑粉,对他根本不重要,之后,他也越来越冷漠。

    陈晏岁还眼睛明亮,自作多情地坚定道:「我一定做能和哥并肩前行的搭档。」

    苏忧言不想给他太多希望让他有太多期待,可看着那双眼睛,竟怎么也说不出口。

    迟疑良久,他最终还是将话收回。

    助理忽然敲了敲门,陈晏岁看过去:「请进。」

    对方推开门,提醒苏忧言:「苏总,您半个小时后有一个会议,要准备开始了。」

    苏忧言深知这次的会议的重要性,淡淡颔首:「知道了。」

    他看了一眼陈晏岁,语气平淡:「好好休息,之后再来看你。」

    陈晏岁连忙点头。

    苏忧言抬步走出病房房门。

    陈晏岁看着他高大挺拔的背影消失在了长廊里。

    右繁霜给他削苹果:「你的生日是二十五号吗?」

    陈晏岁点头:「是。」

    右繁霜弯起朱唇,笑意盈盈:「阿言的生日也是二十五号,好巧,说不定你们可以一起过生日。」

    陈晏岁犹豫了,试探道:「哥会愿意和我一起过吗?」

    右繁霜抬起头,墨黑的瞳孔宁静如夜,能让人平静下来,是和苏忧言完全不同的一种温柔,尤其是她还含着轻笑:「不管怎样,我们都不会把你一个人丢在病房,不用担心。」

    陈晏岁的心一暖,手不自觉地握了握被角。

    右繁霜随口道:「你是几点出生?」

    陈晏岁乖乖回答:「是早上六点。」

    右繁霜意外道:「那你比阿言大,阿言是正午出生的。」

    陈晏岁摇摇头:「刚好比哥小一岁。」

    右繁霜有点意外:「那你实际上比我还小一点?」

    —

    苏忧言到的时候,周晚玉已经坐在主位上了。

    曾经是特助,位置只相当于副总的周晚玉,如今坐在主位上,却没有人敢说不是。

    选出董事长有三种方式,一是股东会直接选举。

    二是像苏忧言一样,由股东会选举董事,再从董事会进行投票选举。

    只可惜,苏忧言那只是虚晃一枪。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苏忧言身上时,周晚玉上位了。

    今天本是计划董事会投票选举,却直接变成了周晚玉上任的第一次会议。

    因为第三种方法,就是按照出资决定董事长和副董。

    苏劲松将股份大量转移给周晚玉,或许现在该叫苏晚玉。

    现在,她已经是持股最多的股东,上位理所当然。

    只是苏忧言没有任何异议,也是出奇。

    苏忧言坐下之后,周晚玉的秘书给苏忧言端上咖啡。

    人到齐之后,周晚玉也没有摆谱,而是直接议事。

    她一声利落的咖色西装,里面是深咖色的丝绸大翻领衬衫,手腕上是20年代的Tffay方钻绳带结扣古董腕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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