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海关一定要为难的话,那我们也只能将情况向国际贸易仲裁委员会如实相告。」
海关的工作人员愕然,没想到就一趟出关,对方居然配备了律师。
苏忧言直接给了他们一个猝不及防。
对方思前想后,一咬牙,看来讹不成了。
以往其他企业都是给一大笔好处通关了事,没想到今天遇到了硬茬。
真闹起来,到时候国家为了维护两国经济协议,只会处理掉他们这些趁机要好处的工作人员,向华方表示歉意。
事关两国邦交,抬到这个层面就已经不是轻易可以解决的了。
工作人员终于不敢再说,也不敢看苏忧言的脸色,立刻处理完流程放行了。
而下属听苏忧言说那些话,惊讶得嘴都合不上。
总裁还有这一手。
苏忧言看了一眼表,看时间快到了,立刻去办理登记手续。
他要去见霜霜,不能迟到。
而苏忧言走了好一会儿,下属才猛拍脑袋。
对啊,这有什么奇怪的,就算是苏总把贸易法倒背如流都不奇怪。
苏总可是和律师天天睡一个被窝啊!
而另一头的右繁霜被Frais的高管追着道歉,好不容易才回到酒店。
刚进门还没插好房卡,就被一个宽大温暖的怀抱从后面紧紧抱住,来人显然是刚刚洗了澡,热气和水气夹杂着麝香与香根草的气息氤氲着。
苏忧言低沉有磁性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霜霜,终于见到你了,我好想你。」
右繁霜抿起嘴唇垂眸笑,不好意思地轻轻应他:「嗯,我也想你。」
而她身上,石榴籽和柚香清冽得像山雾一样蔓延过来,白玉兰和牡丹的味道作衬,傅靡草和琥珀木香一同流淌,是苏忧言曾经说过最喜欢的那一瓶香水。
他意识到了是自己最喜欢的香,眼底带了笑,轻声呢喃:「你好香。」
右繁霜羞怯道:「用来庆祝你毕业。」
苏忧言含笑道:「原来是这样,霜霜好会。」
右繁霜听得不好意思。
而苏忧言将下巴放在她肩膀上,手掌握着她的腰:「香水放在了哪里?」
右繁霜解开他揽在自己腰间的手,走到房间拿出那一瓶香水,
苏忧言直接把她拽过来,右繁霜没握住,香水瓶砸在地上,浓郁又清冽的香气席卷而来,像是上涨的河水漫过整个房间,他要在他最喜欢的味道里占有他最喜欢的人。
两年里,苏忧言暂时卸任,回到澳洲完成他在莫纳什剩下的学业,只有周末有时间。
每到周末他都会飞回国内陪她,但路程遥远,飞机来回的时间至少一天半,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于是右繁霜就想出办法,两个人同时飞到折中的一个国家,一起度过周末,右繁霜恰好是唱作人,不需要像明星一样不停跑通告也不靠流量吃饭,纯靠歌曲的硬实力。
而法律方面,在肖骐他们的律所入股挂了个名,接案子也很由自己的心意,虽然双重职业,但时间自由,出国恰好也能采风找灵感。
于是每到周末,右繁霜总是飞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和苏忧言谈恋爱。
反而阴差阳错实现了苏忧言的承诺,两个人每周都能在不同国家结一次婚。
两年里,他们在南洋风情的新加坡动物园和犀牛亚洲象一起拍婚纱照。
在瓦努阿图的活火山脚下,喝卡瓦酒围着篝火舞蹈按当地的习俗成婚。
在所罗门群岛水下的二战沉船遗迹里给对方戴上戒指,还有数不胜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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