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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媛觉得不对劲。

    邓华莲和田君砚互相看了对方一眼:“要不你说。”

    “你说吧。”

    邓华莲承认了:“小媛,这个事情我们知道,而且我和你爸,都觉得是好事。”

    田君砚点头。

    田媛难以置信,而一旁的林诤和右繁霜安静如鸡。

    她又看向林诤和右繁霜:“你俩也知道?”

    这对亲兄妹齐齐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

    装傻,就是第一奥义。

    这一点上,亲兄妹出奇的一致。

    田媛被气昏头了,她给右胜庭打电话说了这件事,右胜庭反而笑呵呵的:“不是挺好吗,本来就没有血缘关系,甚至都没有从小一起相处过,说白了就是正常的小年轻谈恋爱,而且现在这个家庭关系这么复杂,这是亲上加亲。”

    接受得太快了,田媛立马捕捉到问题:“你是不是也早就知道。”

    右胜庭坦白道:“前几天田云绛跟我说过了,他在认亲之前就喜欢芒芒,想追求芒芒,问我同不同意,你看咱们儿子多勇于承担。”

    田媛要气得闭过气去了,原来就她不知道,而且除她之外的其他人都乐呵呵地接受了。

    这种事情怎么能发生,这应该吗?

    说出去别人怎么看他们?

    回家之后,邓华莲劝道:“这还不高兴吗,辛辛苦苦培养的孩子还是咱们家的,以后也不会因为成家就慢慢远离咱们,而且恐怕没有比把芒芒交给田云绛更让人安心的了。田云绛什么样你不知道?”

    田媛难以释怀。

    是,她知道,自己的儿子她当然清楚,又负责又周到体贴。可以大言不惭地说,田云绛以后的伴侣一定会过得很轻松。

    因为田云绛本身就是让人感到舒服的人。

    只是这个人是句芒,还是让她接受不了。

    邓华莲继续道:“这不是一段佳话吗,孙子变成孙女婿重回家里,两个都是自己家孩子。”

    田媛不停在被做思想工作。

    而田媛在被说服的这个晚上,田云绛带着句芒回了自己家。

    句芒在窗边往下看的时候,忽然道:“今天看妈妈捡棍子打你,我忽然想起来,前段时间有个男的造我的谣,结果没几天他就被人用麻袋罩住打了一顿,而且那个地方没监控也没住户,甚至想找个目击证人都难,就像是打他的人很轻车熟路,对这些都驾轻就熟。”

    田云绛淡淡道:“这么巧吗?”

    两个月前,夜色里,一个一米八几的男人直接用麻袋罩住那个一米七不到的崽种,干脆利落地一拳把对方打趴下。

    怕下手重了,蹲下来拍拍对方的脸。

    句芒认真道:“对啊,听说打得还很咬着劲儿,专打不留痕迹的地方,什么伤口都没有但疼了好几天。”

    田云绛在夜色中点了根烟,任凭对方在麻袋里像个泼妇一样大喊大叫,一脚踩在对方的胯骨上。

    卫衣帽子遮住他的半张脸,冷峻的眉宇居高临下地看着对方。

    句芒继续道:“最主要是那个猥琐男连打他的人脸都没看清。”

    昏暗的月色下,田云绛高大的身影隐在黑暗里,只剩下那个杂碎被踩得痛死的哀嚎声。

    而温暖的室内,田云绛面对着句芒,只是含笑温声道:“恶有恶报,这不是好事吗?”

    句芒扬起笑意:“对,大好事,恶人自有天收。”

    田云绛漫不经心地一笑。

    句芒很快就把这茬忘了,在他家里走来走去,发现了他放在书架上的一个恶魔头箍,她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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