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起脸,恶意又嘲弄地对居高临下之人呐喊:“可你也不过是只笼中鸟!”

    这句话显然起了某种不可知的作用,令环绕在周遭的气压都骤然凝滞。

    也令这本不该发生的对谈,就此彻彻底底的破裂!

    阿依古丽却还为此得意得乐不可支:“哈哈哈,连你的命运都不在自己手里,又凭什么说他有选择?你还剩下多少时间,又有多少是可以分给他?你……”

    急切的声音忽然卡在喉咙!

    阿依古丽唇齿微张,浑身的肌肉和筋骨都绞紧了。

    “至少比你充裕。”金袍之人轻叹。

    火焰自阿依古丽的脚底缠绕,沿着她玲珑的肢体向上攀爬,使得她原本得意的面孔逐渐被讶异和恐惧取缔。

    蛛手不受控制地自背后涌出,同样被火焰缠绕雕刻,在她身上的每个角落都留下赤金色烙印。

    海面狂风呼啸,半边天际被火光炙烤。

    当海边重新归复平静时,已是日出将近。

    金袍之人沿着焦黑的海岸坐下,任凭温热的海水冲刷着脚踝,静静等待。

    在此期间,有些久远的过往浮上心间。

    ……

    人来人往的电影学院津平分校大门前。

    “虞煊,伱有意思么?”

    年少的姜潜,看着姐姐一脸骄傲地坐上他的自行车后座,嫌弃的眼神不言而喻:“你都几岁了,还需要我保护你?”

    自从那次被迫接受了见义勇为的荣光后,护送姐姐就成了姜潜日常的一部分。

    “就是这个年纪,才需要保护嘛。”说着,虞煊搂紧弟弟的腰。

    紧接着她听到了一声冷哼。

    “看见门口那几个帅小伙了吗?”姜潜目不斜视地蹬车启程。

    “我同学呀,怎么啦?”

    “呵呵,是你的情债吧!再送你几天,有危险的人恐怕会是你弟弟我。”

    即将被弟弟抛弃的虞煊,可怜兮兮地悲叹:“唉,那以后也只能找姜扬送我了……可是姜扬脾气那么爆,万一跟别人吵起来怎么办?吵架倒还好,万一打起来了呢?”

    姜潜顿时陷入犹豫:“是啊,姜扬确实太不靠谱了,这家伙只会让姜家蒙羞。”

    “而且他长得那么凶,会吓到学校里的女同学的!到时候姐姐交不到朋友,就只能跟你玩儿了。”

    “有道理,他完全不行,还是得我来。”

    “嗯嗯,就是啊~”继续抱紧弟弟,享受着得逞的快乐。

    自行车带起阵阵微风,在姐姐一人之重的锤炼下,姜潜的车技一直很稳。

    “你得学会保护自己啊,姐。”

    姜潜的声音自前方传来,居然让虞煊有种听“老父亲念经”的错觉。

    “万一有天我不在了呢?”

    他开着玩笑,蹬着车。

    好像真就把姐姐当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

    时间流转,记忆的窗口切换到虞煊毕业后。

    在金像奖颁奖典礼的后台,虞煊第一次见到那位风华绝代的夫人,自称与她血脉同源。

    那一晚,是她演艺生涯的巅峰,也注定了她平凡生活的休止。

    那位夫人气质高贵雅秀,容颜虽已衰老,在风度和神韵上仍不减当年的风华。

    她将一张血色与火焰纹路纵横的卡牌,轻轻放在她的金像奖杯旁边:“做你的选择吧,金小姐。”

    “你可以选择做你自己,像一个普通人那样走完一生。或者选择成为我,做一只强大的笼中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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