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导致学子爆发,全往盛京告御状一事。

    “这可不是小事,你可不是自寻苦吃,这些时日,我怕沾事,皇宫都不去了。”

    姬霍:“你有病?”

    姬纥忽然自信发挺直腰板。

    他意味深长:“你懂什么!”

    他是要干大事的人!

    可见能力本事被看重,是一类人!不然,怎么只带他玩,不带姬霍!

    他!姬纥!是能和崔韫,谢珣,姬誊比肩的人!

    ————

    御书房肃穆一片。

    学子准备的状纸,早已被淋透,不能再用。故,全又在偏殿重写一份。

    崔韫便是这时来的。

    御书房内无人。只怕还未审。

    他抬步入内,上前作揖。

    “想来,宫里的事带路的公公也同你说了。”

    “朕宣你入宫就有意商谈如何料理近日种种,你是有主意的,不妨说说此事如何看。”

    “臣不敢妄论。”

    爀帝不赞同的看着他,摆手。

    “欸。”

    “你我之间,有什么不能说?这些年,朕可是将你当半个儿子的。”

    崔韫冷笑,面上不显。

    他不禁在想,今夜皇宫,姬誊安排爀帝遭刺,嫁祸姬甀,会是何等的光景。

    爀帝能对百姓受苦避而不见,可他若有碍,定然是不会放过姬甀的。

    而,姬妄养私兵的秘密,地点,人数,兵力,武器。他们早就详细当做贺礼匿名送去姬甀手上。

    “让你查的是如何了。”

    崔韫双手呈上一物。

    “这是衡州牢狱发现的。”

    正是衡州那些被砍头罪臣住的牢房。

    爀帝看过去,倏然起身。快步而来。辨别后,瞳孔巨缩,后背更是一凉。失声道:“不惑。”

    崔韫低垂着眼帘。

    “能入贡院的人,少之又少,数千份答卷却不翼而飞。如今各城相继出事,可见其猖狂挑衅。”

    “消息兜不住,臣更怕只怕内忧外患。”

    内忧外患四个字,让爀帝一个激灵。

    “快,宣金仲入宫。”

    说着,他又念着偏殿学子一事,眉头紧锁。

    “你先去替朕跑一趟。让他着手准备。”

    金仲必须去边境,为他守江山。

    崔韫掩下讥讽。躬身退下。刚出殿,就撞见了太傅一行人。

    太傅看见他,严肃的脸有了笑意。默夫子,舒御史领着学子入内。

    “维桢。你可是许久没来我府上陪我下棋了。”

    他看着崔韫,便想到此生最骄傲的学生——崔柏。

    太傅:“知你不爱听,可我也得提。该娶妻了,人生大事万不能耽搁。我这会儿有事,回头来我府上,我家宛姐儿泡的一壶好茶。”

    崔韫见他走路踉跄,忙将人扶住。

    “是。”

    “她也颇想你。”

    崔韫不动声色的为其把脉,闻言轻笑一声。

    恭亲王:!!!

    他是知道崔韫同沈婳定亲的,聘礼单子都送去谢珣手上了。

    凭什么崔韫要娶妻了,他家那个糟心货还没动静。

    于是,谢珣从茗庭雅阁回去,就见恭亲王在辅国公府门前‘路过’。

    “没想到,在此处能碰见你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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