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一唱一和:“也得亏她人在此,不是失踪。三日算什么,要不是七王爷今日过来,只怕十天半个月,七王爷不会知晓,也不会上心。”

    沈婳:“难怪,这几日也没见你。没有送吃的,更没歉礼。敢情竟是这般,听着委实让人伤心。”

    “经此一番,可见七王爷心里没我们乐伽。”

    “好在这是先帝定下来的婚约,官家仁慈,先帝撮合的孽缘里头,这些时日多对已义绝。既然你们没缘分,不若就好聚好散。”

    姬纥的脸黑了。

    乐伽却低头思考。袖下的手蜷缩,半响,她抬眸。

    “你们说得对。”

    ————

    天色近黄昏。

    崔韫过来时,就见院外坐着三个人,失魂落魄的姬誊和烦闷不已姬纥,还有喝着茶神清气爽的谢珣。

    谢珣看他一眼。

    “漾漾在屋里。”

    她有午睡的习惯,这会儿也没醒。

    不过,谢珣到底松了口。

    “一炷香。”

    他在外面,谅崔韫也做不了别的。

    崔韫颔首,朝一处而去。

    还能听到身后的对话。

    姬誊:“一炷香?便是一个时辰都没用。”

    沈婳分明是最难搞的。

    这些天,他日日过来,韦盈盈可是对他越来越不耐烦了。

    谢珣:“那是您用错了方法。”

    “你孤家寡人的,也好意思说这种话。”

    姬誊刚要嘲笑,就想到沈婳对谢珣的言听计从。也许,他真有两把刷子。

    “说说看。”

    从小哄漾漾的谢珣低声:“这也是门学问,先讲她想听的,讲她听的进去的,再说你该讲的,最后是你想讲的。”

    姬誊:“谬论。”

    姬纥不屑。

    屋内光线昏暗。

    沈婳是被渴醒的。她迷迷糊糊的睁眼,往侧趴,指尖摸索着就要去取榻前茶几上的水。

    身子就被扶了起来,茶盏送至她唇瓣。

    沈婳彻底清醒了。她就着崔韫的手,去喝水。

    “这几日,出门处理公务,刚回。”

    一回盛京,他就来了,的确风尘仆仆。

    “嗯。”

    喝了一杯水后,崔韫见她舔了舔唇瓣,起身倒了一杯。又在塌沿坐下。

    沈婳又喝了半杯,这才舒缓了喉咙的干涩。

    指腹擦去她唇角水润,崔韫就着女娘唇瓣所落处,将那半杯水也一饮下。

    他动作不疾不徐,眼眸却直勾勾的看着沈婳。

    就好像吃的不是水,是她。

    沈婳浑身不自在,耳廓被他看的发热。

    “你若是要喝怎么不去换一杯?”

    “节约些,毕竟还要给你买山庄。”

    沈婳炸毛,却听他低声道。

    “的确有不少世家动了联姻的心思,上门的祖父全都拒了。寻上我的,我也一一言明,已有想共度一生的女娘,回头定送喜帖。”

    这还差不多!!!

    沈婳躺下,用被子盖住自己。手捂着往上翘的唇,像是偷了腥的猫儿。

    “可惜那些人不信。”

    毕竟很早就有崔韫在一线天酒楼抱着女娘的事,可时隔多月,也没见阳陵侯府下聘。

    “几日后定亲的事,谢珣可同你讲了。”

    她故作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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