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这样晚,就八阿哥一人?」

    「十阿哥也在,和主子一起散的。」

    八福晋轻叹,转身回房,对珍珠嘀咕:「又不喝酒,兄弟几个做什么聚到这样晚。」

    珍珠却因福晋不发脾气而奇怪,小心地问:「主子,八阿哥晚上不过来,您不生气吗?」

    「不值得生气。」八福晋懒懒地说,「他来了也不过说几句不咸不淡的话,我也好些天没沐浴,身上不好亲近,再熬几天,出了月子就好了。」

    珍珠说:「要不奴婢借着送茶,去瞧瞧八阿哥什么光景。」

    八福晋倒是有几分兴致:「去吧,在工部那么久,却写不出令皇上满意的治水方略,他一定不高兴,也就懒得来见我。」

    珍珠心里颤颤的,总觉得福晋近来又变了,譬如今晚这光景,为何丈夫在朝廷不顺,她却还笑得出来,甚至有几分幸灾乐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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