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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律脸色一板,“知道疼,下次还敢不敢乱来?”

    南烟:“……”

    这种小伤,说真的,她一点都不在意。

    不过她觉得,她这话如果说出来,恐怕秦大佬要更生气。

    鉴于他现在正在气头上,便乖巧的摇摇头:“不敢了……”

    “哥哥,别生气嘛,我这不是好好的在你面前,也把诺兰给抓了回来……”

    只要目的达到了,就足够了。

    秦律有些冷酷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向外走。

    南烟:“???”

    这又是怎么回事?

    南烟叹了口气,坐在沙发上,等他回来。

    大概过去了半小时,秦律从外面回来。

    手里拎着一个袋子。

    看到上面的药店标识,南烟抿着嘴。

    他去给她买药了。

    其实,根本不用特意给她去买药。

    等明天,去医院她自己配些药,比这些在外面药店买的药要管用的多……

    秦律将袋子放在茶几上,把药膏从里面拿出来打开,“把衣服掀开,我帮你抹药。”

    “哦。”

    南烟很配合的掀开衣服,露出受伤的地方。

    秦律将手中的药膏先挤在指腹上,然后轻柔的涂抹在她受伤的地方。

    药膏有些凉,里面含薄荷脑成分,能镇痛。

    按摩到吸收,秦律搓热了掌心,替她用掌心的温度热敷,让药效能更好的发挥作用。

    南烟倚在沙发背上,目光有些迷离的看着屈尊降贵蹲在她面前的男人。

    完蛋了……

    越来越心动……

    终于,秦律给她抹好药,放下她的衣服站起来,交代道:“好了,最近不要劳累,好好养伤。”

    “哥哥,我是医生。”

    南烟很认真的提醒他一声。

    秦律带着药香的手指在她额头上轻敲了一下,淡淡道:“医者不自医。”

    “行吧……”

    他是大佬,他说的就是圣旨。

    “今天在这里休息,明天直接去医院。”

    “嗯。”

    #

    第二天一早。

    南烟洗漱好从次卧出来,看到依旧在地上躺着的诺兰。

    客厅地板上铺着厚厚的毛毯,所以昨天没人帮他转移地方。

    诺兰已经醒了。

    只是因为身上的银针,他只能保持一个姿势不变,一晚上下来,他几乎要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存在。

    真是哪里都疼。

    诺兰见她出来,有些可怜兮兮的说:“小师妹,能不能先把针拔了?”

    他衣服上的血都干了,脸上的血迹也没有清理,看起来十分狼狈,配上这样可怜兮兮的表情,有种我见犹怜的脆弱感。

    诺兰觉得,以南烟对温衡的在意,不管怎么说,看到他这副模样,也该心软一点吧。

    然而,南烟面无表情的从他面前走过去,连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他。

    诺兰在意识世界冷哼一声:“温衡,你小师妹一点都不心疼你。”

    温衡:“……”

    能不能,不要再刺激他!

    沉默一秒,温衡不甘示弱的反击:“因为现在是你控制身体,她心疼才怪。”

    “呵……”诺兰冷笑一声,“要不我们试试看,你来掌控身体,小师妹会不会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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