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我也不会迁就你。”

    夜惊堂倒也没死缠烂打,转身道:“那我先回房了,明天还有要事,周围又人多眼杂的,确实不怎么方便。”说着就回了自己的院子。

    ?

    梵青禾眼神有点茫然,不过想到这里是华府,华小姐住的也比较近,夜惊堂不乱来倒也正常,当下并未挽留,把云璃抱到房间里躺好后,便默默回到自己的屋子。

    梵青禾当前身份是厨娘,居住的房间自然不能太浮夸,就是一张板床,放着桌椅妆台等物。

    梵青禾坐在床铺上,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心里其实有点古怪。

    毕竟下午夜惊堂提醒她后,她哪怕不乐意,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回来认认真真洗干净,还辗转反侧,琢磨夜惊堂又厚脸皮的话,该用什么话术应对,甚至想过抵抗不住,该怎么遮掩声息……

    结果夜惊堂晚上不来了,那感觉就如同一拳打在棉花上,白热血沸腾一场……

    要是妖女在就好了,以妖女的德行,肯定把她强拉着胡来,夜惊堂不答应都不行……

    啐,我在想什么呀……

    梵青禾感觉自己越来越怪了,倒头靠在了枕头上,尝试闭目扫开杂念。

    结果她心还没静下来,窗外就闪过一道黑影,继而房门就悄悄打开了。

    吱呀~

    ?!

    梵青禾就知道会如此,睁开眼眸,带着三分恼火:

    “你怎么又过来了?”

    “有点事情,刚忘记说了。”

    夜惊堂悄然进屋把门关上,来到不算大的板床上躺下,自然而然搂住媳妇:

    “北梁朝廷在练‘夫蒗珠’,好像就是不需要幼年泡药浴,就能让人脱胎换骨功力大增,你觉得这事儿有没有可行性?”

    梵青禾被搂在怀里,眼神满是羞恼,但心底里确实比方才充实了些,想想还是做出深思模样:

    “幼年泡药浴,是为了让人从小适应药性,以免成年后体魄承受不住;跳过这一步应该可行,但药方肯定就天差地别了……”

    “会比天琅珠厉害,还是差些?”

    “天琅珠目前只有你能用,其他人拿到手也是废物;而北梁研究的这个,要是老少皆宜谁都能用的话,哪怕药效一样,也比天琅珠厉害百倍,毕竟省去了从小培养的时间,找现成的中上游宗师,就能短时间堆成天人合一的武魁……”

    夜惊堂点了点头,觉得这药确实有点霸道,还好雪湖花产量有限,不然方子流传开,八大魁恐怕会扩充为百大魁。

    夜惊堂认真思索间,无处安放的手,顺势就滑入衣襟,捻着那什么轻轻把玩。

    啪~

    梵青禾轻拍了下咸猪手:

    “去青楼喝花酒都不过瘾,回来还欺负大夫解馋?”

    “我真只喝酒,没做别的。嘘~想事情呢,别说话。”

    “……”

    梵青禾衣服都开了,再不说话就说不出来了,当下也是满眼无奈,干脆闭上眸子,眼不见为净。

    结果刚闭没两下,夜惊堂又把她抱起来趴在胸口,她略微撑起上半身:

    “你还要作甚?”

    夜惊堂满眼消息,低头瞄了瞄,眼神示意。

    梵青禾自然明白意思,蹙眉道:

    “你三岁小孩不成?想事情还得含着奶嘴?”

    夜惊堂觉得这话挺有意思,搂着腰道:

    “也不是,有点累,只是想清醒下脑子罢了。”

    梵青禾拿男人毫无办法最终还是往上了些,抱着夜惊堂的脑袋,埋的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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