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然没有想明白,事情演变至此,是否还是因为短衫少年一人过失。

    “好!那我且问问叶二庄主。。。你作何想?”石寅看着林满六、舟墨二人轮番言语,打算直接绕过两人,直面叶当听。

    黄衫身影抬头瞟向了石寅所在,又看了看在场所有弈剑山庄弟子。

    “庄中大半弟子应都不服气,但舟小道长所言,的确是一种办法。。。”叶当听出声说道。

    “叶当听!自开庄以来,山庄诸事都是庄主和墨先生亲自操持,你可曾过问几次。。。如今要让全庄上下跟着你做缩头乌龟嘛!”石寅见这位二庄主,居然真的看好舟墨所提方法,连称谓都不加了,直呼起了叶当听的名讳。

    可他这般言语过后,叶当听却再也没有看向他,而是起身在主殿之中踱步。

    “从南疆返回以来,山庄便已深陷局中,有人为我们造势,有人肆意吹捧,让整个江湖都以为,我们弈剑山庄有了角逐之心。。。可我们真的有吗?”面对黄衫身影的反问,除却石寅一人,在座的弈剑山庄弟子都开始沉思起来。

    “先是山庄被人鼓吹,再是叶某被人捧起,在这些声浪之中,我们做了何事?不就是在南疆抵抗了围堵我们去路的风雪大观楼。。。如此就值得被人吹捧?”一些弟子开始趋向沉默、反思,或许这半月以来,是有些自我感觉良好了。

    石寅双拳捶打在一块,咬牙切齿地坐了下去,不再看向殿内踱步的叶当听,而是死死盯着林满六。

    “今日议事过后,山庄自此封庄,四剑之事后续我会安排,若有异议者,稍后便可找我提出想法!”叶当听出声做下决断。

    当他行至主殿正中时,便停止了踱步面向众人。随后所有弈剑山庄弟子便齐齐起身,一同拱手行礼,以此表示听从叶当听的安排,包括石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