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

    “绿绮莫要乱了方寸!到底还是一个女娃...此人在这妖言惑众,无需理会他!”

    冉绿绮只得坐回原位,应了一声:“是...”

    出言之人,在私底下就连这位主母大人,也要称之一声叔父。

    算是如今月氏祠堂内,辈分最老的长辈,在座的晚辈后生们,皆是唤一声“月老爷”。

    月老爷将那双浑浊的双眼,死死地盯向了叶当听。

    后者恭恭敬敬地朝其行了一礼,言语平地问出了声。

    “前辈何以见得,晚辈是在妖言惑众啊?”

    月老爷闷声道:“我月氏虽无人入朝为官...但也与一些权贵往来甚密...即便炎阳有意收拢南地,也无需与我月氏交恶...你先前言语不就是危言耸听嘛?”

    叶当听出声道:“冉老板方才还说月氏不涉朝政...怎么到了月老爷子这里就...”

    月老爷抬手跺了跺拐杖,强行打断了叶当听发言。

    “无知小儿,也该来此献策!”

    叶当听突然就笑出了声,眼神讥讽地看向了眼前的老者。

    “整个月氏不过兴旺二十载,族中门户已然过百,家业江南最盛,黔中次之,您是真糊涂,还是老了脑袋不灵光,这般大的家业与江湖门派何异?”

    此话一出,原本正要继续辱骂的老者,就此陷入了沉默。

    叶当听再言:“若是炎阳整治六王是开始,收拢南地是目的,那么你江宁月氏怎么都逃不过!”

    月老爷呆了好半天,才缓过神来,他眼神木讷地看向那黄衫身影。

    “若要避祸,该当如何?”

    叶当听整个人身子向后一倾,就重新坐回了椅背上。

    林满六也是很配合地向前跨出一步,先将其身前的茶水倒了,接着又重新倒好了茶水。

    先前那斟茶的仆人有意将茶水倒满,分明就是等着叶当听出糗。

    这一举动,映入了在场众人的眼中,有些年轻气盛的后辈,都想起身问责一番这个被人废掉的二庄主。

    叶当听言道:“先前就说了顺势而为,既然收拢南地是其最终目的,那月氏就抛出一半家产充公!”

    “平定六王兵祸、南下稳固河山、巩固北境边防...诸多事宜都会为一事发愁!”

    军饷...

    “而你月氏家底厚实,拿得多就安逸的多,拿得少了等到后头被清算时,可别怪今日叶某没有提醒诸位啊!”

    月老爷面色越发难看,整个人的呼吸都显得有些不顺畅。

    他咬牙切齿地盯着叶当听,手中拐杖抬晃数次,也没能将其指向黄衫面门。

    “我月氏...行至今日...何等不易...听信你这小辈言语...往后怕是要被其余商贾打压...”

    老者话都还没说完,身形就摇晃地向后倒去。

    离他最近的那些月氏子弟一拥而上,赶忙上前去搀扶他们的这位老长辈。

    方才未曾言语的主母大人,也随之发话。

    “今日议事就止步于此吧,你们快些带叔父前去歇息!”

    月氏子弟齐声应道:“是!”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整个厅堂内的月氏子弟就一扫而空。

    最后只剩下了叶当听、林满六、冉绿绮以及月寒枝四人。

    月寒枝看着两人没有离去,自己娘亲也是没有退走的意思,只得留在了原地等待。

    冉绿绮出声道:“叶庄主刚刚豪言壮语讲了这么久,今日所求究竟为何啊?”

    叶当听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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