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相,其出身、经历不过是后来者书写,哪有什么天命既定说法!”

    柳凡情举起酒盏,致歉出声道:“山主教训的是,凡情记得了!”

    御牛化及砸吧了下嘴,像是开始回味起两人方才的言语。

    他突然转身看向柳凡情,询问出声:“漠北一带并未太多的古籍话本,自然对于中原诸事变故了解甚少,凡情可以简单讲讲炎阳开国之时,所掌握的人和一数?”

    书生郎听到这里时,御牛化及的意图其实已经很明显了。

    不管你柳凡情从中原行至此处,是为了回避战乱还是另有所求,但心中抱负定是不少。

    现今摆在你面前的路就这么一条,已经没有任何选择了!

    而对于柳凡情来说,御牛化及的想法以及其展现出的野心,其实都在朝他预想的方向进行。

    久居漠北的焚骨三山共主,定是对富饶的中原大地垂涎已久。

    但是想要从漠北南下中原,御牛化及要攻克的第一道险关,便是镇守此地的玄天军团以及其领导者寒川王谢乾。

    所以他需要效仿一统天下的炎阳太祖,以手中仅有的人和一数谋求天下!

    柳凡情没有着急回应这位三山共主,只是先冲其点了点头,紧接着又长舒一气。

    他缓缓升起了三个手指,摆在了两人面前。

    “炎阳王朝虽未将天时地利人和尽收其手,但其得以一统天下,仅仅是这人和一数,以凡情之见,也可分为三者!”

    柳凡情弯下第一根手指,言语出声:“首当其冲,是为炎阳开国军神——陆许,以及此人的陆氏私兵,为炎阳初期奠定下了掌控北方的基础。”

    御牛化及颔首以示,柳凡情就弯下了第二根手指。

    他继续开口道:“其次是为攻城御敌的器具,炎阳王朝整合一国铁匠,倾尽全力以《天工要术》为前方军队锻打兵刃、器具,还有那些天工造物...”

    御牛化及到这里顿了顿,他出声问道:“《天工要术》有所耳闻,如今已不外传,只有此卷收录前便留存于世的器具,寻常工匠才能锻打制作...”

    柳凡情听得此言,提醒出声道:“如今效仿赶制并不现实,不过炎阳北境的龙道之上,想必会留存许多...”

    这话可是让御牛化及眼前一亮,就连方才展现出的酣醉模样,看着都要少去了几分酒气。

    他抬手一挥,示意柳凡情继续畅言,自己则是洗耳恭听。

    后者便再次抱拳行了一礼,继续言语心中所想。

    “对于这人和第二,凡情有些区别于旁人的见解,或许有些不太对,山主听听便好!”

    “回看往日战阵沙场之上,天工造物的杀力,已经将兵刃的锋芒尽数遮盖,但这样并不能说炎阳兵刃不利...”

    “炎阳军用铁器的锻打之法,相传极为神秘,凡是以此秘法锻造的刀剑,皆可胜过天下其余兵刃,无人能出其右!”

    御牛化及对于这一说法,起了些许兴致。

    他出声道:“那以凡情所见,这秘法该是从何处流传而出,最后又如何落入炎阳之手啊?”

    柳凡情应声答道:“这就得跟山主扯些南地江湖事了!”

    御牛化及点了点头,示意对方直管言语便是。

    柳凡情便开始讲述起了自己听得的见闻,虽是平民百姓间的口口相传,但对于实际情况的猜测,还是会有帮助的。

    “自前些年起,南地江湖就有天下四剑之说,皆出自黔中矩州的铸剑峰一派...”

    “并且这个江湖门派的老山主——司玄,也是在炎阳王朝兵发南地时,最先响应炎阳的几个江湖门派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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