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们朝着既定安排的位置远遁而去。

    不过多时,血海外围就只剩下了谢乾和镝若须两人。

    他们两人看着滚滚尘烟逐渐逼近、靠拢,镝若须没来由地问起一些往事。

    谢乾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着,直到那万人铁骑之前,御马行来一名朱袍大袖的太监。

    “哟...想不到是吕大人亲自带人前来,是向问罪谢某嘛?”

    “咱家自是不敢...王爷可是炎阳的大功臣,如今更是击杀了焚骨三山之流的叛党,咱家此刻正盘算着,应该向楚王殿下如何开口,替王爷求一些对等的封赏呢!”

    “呵...本王还有什么可封?要不让那小王八蛋退位让贤,把那大贞殿上的监国之职,交由本王如何?”

    “王爷...莫要说这些大逆不道的玩笑话...若是让旁人...”

    “听去又如何,这里除了你我之外?还有谁呢...”

    此话一出,吕弓虽不再接话,脸色阴沉地看向谢乾。

    后者将龙隐重新记挂在腰间,双臂环胸地看向朱红大袍后面的那些兵卒。

    “今日你们敢向前一步,龙道之上的玄天军便可往南拔营一里,今日谢乾若是侥幸没死...往后可以试着改一下对主子的称谓...”

    “大胆!谢乾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吕弓虽终于憋不住了,高举手中拂尘指向了谢乾。

    “你叫我什么?一个攀附皇权的阉人,也敢直呼本王之名?”

    吕弓虽强行忍下心中怒火,心知今日是无法铲除谢乾了,只得咬牙切齿出声。

    “那...敢问寒川王...弈剑山庄之人...如今何在啊?”

    “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