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蹭的。

    在台上女道的呼喊下,一方血令最终以逼近两万灵石的价格,被奎木狼横扫现场,收入了囊中。

    只是当女道将血令送下来时,奎木狼的脸上淡然,并没有多少欢喜之色。

    此獠也没有将血令收入囊中,而是让一旁的手下端着盘子,就这样明晃晃的把血令摆在身旁,故意给众人看似的。

    至于拍得血令的另外一个条件,帮助卖家斗法一次的事情,奎木狼也没有放在耳中,他朝着现场的众人拱拱手后,便甩着袖袍,往堂外走去,极为雷厉风行。

    一旁的铁剑兰瞧见这一幕,轻轻叹了一口气,出声道:

    “也罢,余兄既然将这枚令牌让出去了。你我再去其他家打听打听便是。”

    但是余列的表情,却是和此女截然不同,他的眼神讶然,忍不住的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袖子。

    因为就在奎木狼路过他的时候,一道被下了法术的幽光,嗖的就朝着他扑来。

    其中还附带着一道神识:“多谢余兄相信。此物,就算作是木某的赔礼了。”

    余列大着胆子,擒拿下了那东西,置入袖子中,一摸就感觉硬硬的,且表面纹路扭曲,形似龟壳,材质也奇特,非金非木,外表炽热。

    他的神识往袖子中一扫,立刻就发现,此物不是血令还能是什么!

    只不过,这块血令明显不是奎木狼刚才买下来的那一方,而应该是对方自己手中本就有的。

    除了表达歉意的神识之外,当余列的神识中侵入血令中,查看起此物有没有被做手脚时,又有一句传音在他的耳边响起:

    “余兄若是再信我……你持着此令进入秘境后,若有余力,多多留意左右,不要长时间在某地逗留。”

    等待了片刻,血令被余列用神识和真气滚了数遍,也没有其他的传音再发出。

    “余兄?”铁剑兰察觉到余列的异样,出声询问着。

    余列微眯眼睛,他回过神来,朝着铁剑兰歉意的道了句:

    “实在是麻烦道友,今日随我白跑了一趟。既然错过了,你我就先回府中,改日再出来吧。”

    话声说完,余列率先起身,示意着铁剑兰,还有一旁随行的桑玉棠离开会场。

    铁剑兰原本还想着带着余列再跑跑其他地方,但是等出了会场,余列还是提议着众人先回府中歇息,她也就满头雾水的,顺从了余列的意思。

    等返回黑水药馆后,余列并没再故弄玄虚。

    他令铁剑兰升起阵法,便将自化灵池中涮过一遍的血令取出,令两女检查一二。

    诧异片刻后,两女不约而同的道:“此令,莫非就是会场中的那人给的?”

    余列点头。

    得到确定,桑玉棠还好,但是铁剑兰稍微知道点奎木狼和余列的关系,她更加的一头雾水了,屡屡的欲言又止。

    而一路上,余列也是将奎木狼那厮的举动,在脑中反复的琢磨了数遍。

    他的脸上只是露出轻笑,道:

    “既然此獠敢给,我等就收下便是。”

    话说他和奎木狼之间,虽然有着深仇大恨,但是随着白巢子的死去,两人的怨仇消散了部分。

    即便是当初在潜水郡中的事情,余列事后调查得知,其中更大的程度是那朱家道士在作祟,奎木狼主要是充当了个明面上的排头兵。

    随着朱家道士的死去,此事的干系也淡去不少。

    当然了,余列之所以如此认为的缘故,主要的还是他对那潜水郡的余家,略微有点归属感,但是并不多。

    且适逢其会的,他的干娘、堂姐几人,都被潜郡的城隍庇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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