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腌臜无耻。”

    冉青墨有些厌恶。

    天衍却是摇头,直接把温忻韫卖了:

    “你也不必如此敌视于我,冉宗主的死是温忻韫一手策划的,监天阁只是代其将他的尸身交还剑宗。

    “至于说与她一并逼迫你剑宗成为马前卒抵御相府兵锋,也是你们自己的选择。人总是这样,有一丝希望尚存,便会死攥不放,这便是你剑宗想继续坐稳宗盟旧主之位的代价。”

    一边说着,

    天衍一边从须弥戒中取出了一枚晶莹剔透的玉简:

    “这里面存有一份军阵功法,可指挥玄铁门和天虚教一并遣来弘农的一镇精锐,也是我监天阁与你剑宗合作的诚意。”

    冉青墨清眉微蹙,她清楚知晓这份玉简意味着什么,道:

    “剑宗需要做什么?”

    “不需要剑宗做任何事情,我只需要你冉青墨做一件事。”

    “什么。”

    “今日的天元大比共计两场,我需要你在今日与我的比斗中认负,然后....”

    说到这,天衍微微一顿,侧眸瞥向昨夜去过的居所,少女之音清脆如旧,磬人心脾,但内容却让人如坠冰窟:

    “...在我与许元斗法时,

    “用你那道蕴与我一并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