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信道:“你是...皇储殿下?”

    丹克尔伯爵皱眉道:“你疯了,皇储殿下正在镜厅跟陛下议事。”

    阿尔布雷希特·冯·贝格曾几何时也是个有着大好前途的年轻军官,可惜被牵扯到了皇帝陛下的独生子鲁道夫皇储失踪一案,直接被边缘化,坐了冷板凳二十多年。

    阿尔布雷希特带着压抑许久的欣喜,全无了平日里的谦逊低调,他的声音颤抖着:“是鲁道夫皇储,快,派人通知陛下,失踪了二十多年的鲁道夫皇储回来了!”

    丹克尔伯爵的神情微变,他上下打量着鲁道夫,突然露出恍然之色:“好啊,原来是你跟外人勾结,还想拿失踪已久的鲁道夫皇储来诓骗我,你当我是没脑子的蠢猪吗?”

    “鲁道夫皇储失踪时就已人到中年,到现在恐怕都已是六十岁的老人了,怎可能还这么年轻?”

    他声色俱厉地怒斥着,下令让属下们将阿尔布雷希特绑起来。

    “住手!”

    鲁道夫神情淡然道:“身为卫队总管,你应该第一时间派人通知我父皇,再请来能辨认出我身份的人,这世上能使容颜常驻的方式有很多,你怀疑是对的,但岂能仅凭自己的猜测就笃定阿尔布雷希特说的是假话?”

    丹克尔伯爵微怔,许是鲁道夫说话时实在太有底气,再者有人悄无声息入侵到内宫这种大事,本就也应该上报给皇帝。

    他迟疑了下,还是吩咐道:“去通知陛下,就说有个自称是鲁道夫皇储,还得到了阿尔布雷希特认证的人,突然凭空出现在了宫门外。”

    ...

    镜厅里。

    皇帝正在接见奥斯曼帝国的使者。

    艾哈迈德使者郑重道:“塔拉特帕夏托鄙人向陛下及皇储殿下致以最真挚的问候。”

    此时奥斯曼的马哈木五世已成傀儡,军政大事皆由塔拉特帕夏,恩维尔帕夏、杰马尔帕夏组成的三头同盟把持。

    “也替我向你的主人问好。”

    双方一番标准冗长的外交辞令,使一边旁观的年轻皇储颇感烦躁:“比起言语上的问候,我更想知道贵国何时才能履行承诺参战?”

    奥斯曼肯定会下场,这是公认的一件事。

    十二次俄土战争早就证明了这两个古老的帝国之间,只能活下来一个。

    艾哈迈德苦笑道:“我以圣火的名义起誓,我家主人比任何人都更期望贵国能赢得这场残酷的战争,但法兰西和沙俄的联合舰队纵横于地中海,每日耀武扬威,而我国的海岸线又是如此的漫长,一旦入战我国沿海地区势必会第一时间遭受巨大的打击。”

    老皇帝有些不满地看了一眼自己年轻的皇储,比起经常跟自己作对,政治主张也截然相反的斐迪南,卡尔皇储无疑要更讨老皇帝的欢心,只是老皇帝很怀疑他能否扛起这个风雨飘摇的帝国。

    “无妨,贵国暂不参战也好,但我希望贵国能在高加索方面和巴尔干方面对协约国集团施加更大的压力,同时能支援我国一批粮食和原材料。”

    地中海被截断后,德邦于战争第二年便同保加利亚一起,全境占领了塞尔维亚,打通了与奥斯曼帝国的通路。

    奥斯曼帝国的“巴格达铁路”自此便成了东方与同盟国的陆上生命线,将源源不断的棉花,羊毛,粮食等原材料,输送到同盟国,同时换取了许多德邦的军械与工业制品。

    卡尔有些不解,三年时间下来,奥斯曼从这桩交易中赚取了大量的利益,备战工作也在德邦顾问的帮助下做的有模有样。

    以如今奥斯曼人的军力,真要是参战的话,势必会为己方胜利的天平添上一块大大的砝码。

    艾哈迈德毫不迟疑道:“这没问题,还按照之前议定的价格来交易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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