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

    众人疑惑时,娄忠举着百辟刀,肃杀凛人,对众人道:

    “今晚,乃公带你们搏个富贵,你们敢不敢干。”

    这十人中和娄忠也熟悉了,其中一个就开玩笑道:

    “什头,啥富贵啊,不会是去抢仓吧?”

    但娄忠没笑,而是盯着自己手上百辟刀,不说话,一时空气凝重。

    那人也意识到不妙,干笑了两声不说话了。

    有一个和娄忠亲密的,耐不住了,直接问娄忠:

    “什头,要干啥你和咱们说。只要你不是故意带着咱们弟兄送死,这富贵如何不求?这世道,命才值几个钱?穷都不怕,还怕死?”

    见终于有个搭腔的,娄忠开始认真看着众人,道:

    “这事不难,外面现在有数万泰山兵,咱们一会只要下去劫了壁门,放泰山兵进来,这富贵就到手了。”

    “什头,你说的泰山兵,怕不就是山里的贼寇吧。”

    娄忠点头,开始许诺:

    “没错,事成之后,每人一金,一毫不少。”

    听到这话,众人再绷不住,纷纷说这买卖干了。

    娄忠见士气可用,率着全什的就下去了。

    他从来不担心这许诺兑现不了,要是今夜不成,那他们自然都是死的,那也没啥金要兑的。要是侥幸今夜立了大功,让泰山方的入了壁,他相信以张冲的气魄,何惜这十金呢?那张冲不给怎么办?不给那是张冲的问题,与他娄忠有和关系。

    就这样,被娄忠空手套白狼的手下们,热血沸腾地就下了壁,朝着壁门涌去。不怪乎他们激动,金一斤啊,这辈子做一笔这买卖都够了。人生能有几回搏,他们青州人最爱搏了。

    那边,壁门后的三个郡徒附也在睡觉,根本不知道正有人要拿他们脑袋换富贵呢。

    驻扎在金氏壁的这只兵是十三家乡豪兵,平日都是与人拥耕的货色,哪打过什么仗,这会根本没想过会有人偷壁,是以毫无防备。

    等娄忠最后一个下来时,他手下几个已经开始剁那三门吏的脑袋了。他踹了那些个不知轻重的,骂道:

    “割个屁啊,这会先开壁啊。这人头才几个钱,一斤金不想要啊?”

    听了这话,众人才恍然,差点忘了正事,只怪他们割人头割习惯了,杀了人下意识就剁人脖子。

    就这样,几个人把门梁一抬,就开了壁。

    娄忠举着灯火向着远处一直摇晃,其实也怪他,他之前没和金丙讲清楚,这开壁后是要摇灯火多少下,所以这会他也忐忑,担心对面看不明白。

    但很快,黑暗中传来一阵阵脚步声,他知道事成了。

    就着灯火,他一眼就看到领头的就是之前护金丙的那个红脸汉子,此时他持着一把环首刀,率着一彪人马飞奔而来。

    娄忠还要打招呼,那红脸巨汉就已经杀进了壁内,理都没理他。

    随后,身后就开始传来饶命哭嚎声,实在惨烈。

    娄忠心善,见不得认识五天的熟人们惨死,就带着手下几个护着壁门,让源源不断的泰山兵冲进来。

    望着鱼贯杀入的泰山兵,娄忠啧舌,这一次泰山方是来真的了,光这会,冲进去的怕不得有数百,而这后面还那么多。

    这一下,泰山方到底是来了多少人?

    如果张冲在的话,他会告诉娄忠,泰山兵这次倾巢而出,整整起大兵三千,只留了四个营头留守大砦。

    张冲此战就是要一战打到附近豪强闻泰山兵就胆寒,望泰山兵就溃散的地步。不如此,日复一日袭扰,他泰山方如何深固根本?

    和奉高的豪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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