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笑先展三分媚;体似细柳,移步却有百样娇;襦裙袭地,难掩千娇百媚态;美冠高戴,尽束万丝千缕中。

    目光转盼似多情,眉梢轻挑自风骚,朱唇点绛如明珠,姑射雪肤若凝琼。

    风姿绰约,蚀骨销魂。娇怜伴凄苦,痴绝亦凉薄。四人见这清倌人如此风姿,各在心中暗叹——好一红粉佳人,当真妙极。

    “姑娘如何称呼?”江笑书问道。

    “贱妾小鱼,向公子请安。”清倌人施个万福,嗓音冷冷淡淡的,却自有别种动听:“未请教公子大名。”

    “我叫笑书。”听到清倌人的名字正与先前说的

    “龙门十鲤”相呼应,江笑书连呼好彩头,朝伙伴们挑眉邀功——瞧瞧,今儿可没白来罢?

    “笑书公子,想点个什么名目?”江笑书见小鱼身无长物,不由得好奇:“可通曲艺器乐?”小鱼螓首轻点:“会的,最擅吹潇。”

    “那就来罢。”小鱼咬咬嘴唇::

    “先说好,四个人得加钱。”

    “嗯?”却见小鱼解开腰带,走到了江笑书面前。襦裙之下,空无一物。

    …………夕阳透过窗棂,照暖了房内迷醉的幽香,在此刻,圣洁与情欲竟构成了奇异的和谐。

    小鱼洁白的脖颈下,胴.体丰腴妙曼得令人窒息,房内没半点声音,可她的胸脯会说话,腰肢会说话,玲珑小巧的脚、柔弱无骨的腿、丰满翘挺的臀……都在这一刻呼唤起来。

    所谓媚骨天成,便是如此。可偏偏她本人却一言不发,紧闭眼眸,轻咬下唇,似乎任君采撷,又似乎满腹愁怅……那楚楚可怜,我见犹怜的模样,仿佛只要张开眼睛,就会洒下泪来。

    这是妲己的身子上,长了张林妹妹的脸。这是四人心中的第一反应。

    “哗——”襦裙坠地,小鱼向四人走来。

    “啊!”柳伶薇大叫一声,伸手遮住了盛王二人的眼睛。一双玉臂搭在了江笑书肩膀,他抬头,恰好对上一双奇怪的眼睛,眼里有情欲、有悲伤、有麻木,偏生没有一个妓.女该有的下流。

    江笑书愣愣的托住这只手,可小鱼就似没了骨头一般,顺势滑入了他怀中。

    难怪她叫小鱼。江笑书还未说话,便听见身边稀里哗啦的声音,盛柳王已经慌不择路的跑了。

    “大骗子!”柳伶薇羞恼的怒骂传来,江笑书不由得苦笑:“看来你的表演,我朋友有点儿欣赏不来。”小鱼摇摇头,一言不发,只将下巴搁在江笑书肩头,半晌后才幽幽道:“请开始。”江笑书哑然失笑:

    “我开始什么?该表演的是你啊。”想起来了,吹潇。小鱼起身,耳朵通红,点了点头后,她俯下身子……

    “慢慢慢……”江笑书挡住她,尴尬一笑:“姑娘,这是做什么?”小鱼低着头,声如细蚊:“笑书公子你说,想听、想听吹潇……”江笑书摸出一锭银子:“小鱼姑娘,请听我一言。”

    “公子请说。”

    “据我所知,清倌人表演吹潇,是不用脱衣服的。”江笑书望着小鱼:“所以你的表演并不合格,应该受罚。”小鱼身子一震,受到牵动,江笑书心头也不由得一紧,只见小鱼颤巍巍接过银子,低声道:“原来公子喜欢这个……”青楼常有一种奇怪的客人,他们找姑娘往往一掷千金,却只提一个要求。

    贱。贱到能经受得住他们的侮辱,贱到能忍受那些非人的虐待,贱到经历过这些之后还不自杀……没人愿意接待这样的客人,就连嗜财如命的老鸨也十分头疼:“服侍过这群狼崽子,浑身都剩不下半块好肉,那个姑娘遭得住这般玩法?事后卧床十天半月,赏钱倒有一半拿来治伤了……”这一次来了四个人,小鱼本已十分犹豫,可她实在太需要钱了,只好硬着头皮上来,见江笑书衣冠楚楚、谈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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