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了。所以我的同伴他们在哪里?”

    “江笑书和小鱼不知道。王劲威和小兰被周自得抓走了……我实在理解不了,你都死到临头了,为什么还要关心别人的安危。”盛于烬瞥了他一眼:

    “这其中的道理,给你说了你也不会明白。”

    “你是在讽刺我。”

    “这只是一个事实,”盛于烬轻轻摇头,随后道:

    “你刚刚说的,心的强大,我原本不明白,现在却懂了一些——能坚持该坚持的东西,这就是心的强大。”此番话一说出,

    “他”不由得一愣,看盛于烬的眼神也开始变得和先前不一样。如果说,先前

    “他”对盛于烬永远是恨铁不成钢、蔑视与鄙夷,那么从这一刻开始,盛于烬所展现出的特制,赢得了

    “他”的尊重,也让

    “他”真正的开始正视对方。面对

    “他”的目光,盛于烬毫不躲避,平静的与对方对视,良久后,

    “他”开口了:

    “我只恨你所坚持的东西,与我的不同。”盛于烬道:

    “你究竟是谁?你在坚持什么?”

    “他”摇头:

    “心的强大,你已经有了,但是还不够。我不能告诉你。”

    “怎么样才算够?”

    “当你像我一样——得到又失去,从顶端落入低谷。那些近在咫尺的东西,突然变得触不可及。那些坚持的一切,变成了一片虚无……如果经历过这些,你还活着,我就会告诉你一切。”

    “真到了那天,你就不怕我疯了?”听见这个问题,

    “他”突然纵身一跃,跳入火海,火焰将他灼烧的嗤嗤作响,可他却好像是遇见了水的鱼儿,脸上浮现出喜悦与满足。

    “他”在火堆中翻个身,冲盛于烬淡淡一笑:

    “你早就疯了。”然后盛于烬眼前一黑,又再次陷入了深度昏迷……我这是,要死了?

    王伟不是要剐了我么?为什么我还没醒过来?我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他”说的那些话究竟是什么意思?盛于烬思绪涌动,随后他睁开眼,竟还在那火场里。

    不对啊,明明应该过了很长时间的,我怎么还没清醒?盛于烬皱眉。前方传来一阵兵刃破风之声,盛于烬抬头看去,只见那人正在舞刀。

    “你好像挺喜欢这套刀法。”那人长刀一亮,摆了个起手势:

    “看好了。”随后,一套行云流水的刀法施展开来,正是血战朱煜锦时的古怪刀法。

    说来奇怪,那人挥舞得明明极快,可在盛于烬看来,每一处细节都丝丝入扣,每一道精妙变化都尽收眼底,每一次内息运转都清晰可见。

    那十六式半之后的招数,也再次清晰的浮现在了盛于烬眼前。不到片刻,盛于烬便已学全了这套稚拙古朴,大巧不工的刀法。

    或许这个

    “学会”说得并不甚贴切,应该用

    “记起”才是。与此同时被记起的,还有某段尘封的回忆——

    “拓跋逐鹿……拓跋志……呼延家族……叛乱……狼牙……”声音从四面八方涌来,震得脑中嗡嗡作响,盛于烬后退一步,捂住脑袋,紧咬牙关,拼命的记住这几个零星的词汇。

    冥冥之音很快消散,盛于烬茫然望向那人:

    “这是什么?”

    “你记住了么?”

    “嗯。”

    “刀法记住了么?”

    “嗯。”

    “这很好,”那人欣慰的点点头,随后抚摸刀身,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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