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一架开,他右手暗藏的虎爪便突然出击,拿住了我的腰眼,再然后,我知觉下半身立刻失去了知觉,什么力气也使不出来,软软倒在了地下,他们三个一拥而上,想将我擒住……”柳伶薇赶紧追问道:

    “再然后呢?”盛于烬深吸一口气:

    “嗯……最后一招,我使了一记新领悟的刀法,着地一旋,双刀齐转,伤了步高升的胸口和平青云的腿,但终究没能伤到万扶摇,后颈便中了招,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最终被他们所擒。”

    “连你都只能撑六十招,这三个人的功夫,真是……”

    “不如朱煜锦,但比你师兄强。”

    “那已经很强了。”柳伶薇叹道,随后不由得道:

    “这么说,袭击你的人的确是三刀吏?”盛于烬一怔,随后道:

    “刚刚不是一直都在说三刀吏么?”柳伶薇摇头,沉声道:

    “可是根据我们得到的消息,吴公子连同三刀吏,早就已经死了,而且就死在你遇袭的那天。”

    “死了!这……咳咳咳……”盛于烬头一次听见,不由得面色大变,惊呼一声,牵动伤口,不自主的咳嗽起来。

    柳伶薇轻拍他胸口顺气,随后笃定的道:

    “吴公子和三刀吏的确已死了,这件事早已传遍了湘州各地。”盛于烬面色凝重:

    “吴公子力主要和我求和,最后袭击我的人却是他的手下;明明败的是我,最后死的却是他……这未免太过蹊跷。”

    “是啊,”柳伶薇点点头:

    “而且你刚刚说,你被三刀吏打败后,晕了过去,再次醒来,已是两天以后,你非但不在牢狱里,反而莫名来到了武陵郡的一处破庙,然后被独龙哥所擒。这么说,难道是三刀吏抓了你,又在两天后特地丢给了独龙哥么?这、这可未免太说不通了。”盛于烬皱眉:

    “难道抓到我的不是三刀吏?”柳伶薇一惊:

    “那会是谁?”盛于烬沉思半晌,随后道:

    “假如有一个人,在暗中观察,等着我和三刀吏斗得两败俱伤,然后他再出手……”柳伶薇顿时醒悟:

    “你是说,鹬蚌相争,渔人得利!”

    “不错,他趁虚而入,打败了三刀吏,甚至杀死了他们,然后抢走我,再在两天后,将我丢回武陵郡破庙。”

    “这么厉害的人,他会是谁?”

    “不知道。”

    “他抓你的目的是什么?”

    “不知道。”

    “那他为什么这么辛苦的抓了你,又在两天后将你放给独龙哥呢?”

    “不知道。”

    “你都不知道?”

    “这只是个凭空的猜测而已,我当然说不准。”

    “好吧,”柳伶薇心中暗暗记住了这个

    “神秘人”,随后道:

    “啊,你丹田关节处的大钉子,大师兄说,那是蚀骨丧魂钉……这东西一定来自于出身枯骨殿的三刀吏,可我却想不明白,他们如果在你被抓那天就死了,那你受刑时的钉子又从何而来呢?”盛于烬想了想,随后道:

    “收捡三刀吏的尸身时,顺手捡回来的;或者三刀吏留在帮中的,被陈翘楚伟爷他们拿来用;甚至是三刀吏上供给帮主的独门暗器……有太多的可能,实在不能下定论。”

    “好吧,但这总归是个疑点,我们记在心里,等线索更多后,再尝试分析,也许那时才会有更确切的推论吧。”柳伶薇点点头,随后问道:

    “盛于烬,你说,江笑书被押上京,最后传闻他逃出,这件事是真是假?”

    “是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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